渔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明白了,多谢院长大人的指点。我会努力,争取早日除掉这个祸害。”
夏无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嗯,年轻人有斗志是好事。”
“哼!”夏无道冷哼一声,接着便无情地嘲讽道:“刚突破到A级,就要翘上天了?魔教具体存在了多少年,连我都不清楚,能铲除早就铲除了,还能轮到你?”
渔阳听后心中一震,面露震惊之色,喃喃自语道:“魔教存在了这么久吗?我还以为那邪君和您是同一时代的人物呢。”
他的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
夏无道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魔教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已经无从考证,是否是由邪君所创立也无人知晓。”
渔阳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问道:“历朝历代的帝王难道就任由这样一个庞大的势力一直存在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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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实在难以理解。
夏无道看着渔阳,脸上浮现出一丝思索的神情,然后缓缓说道:“你以为那些皇帝不想铲除魔教?只是他们无能为力罢了。魔教太过强大,而且他们,或者说是邪君,并没有争夺天下的野心,因此那些帝王也只能无奈地默许他们的存在。一个掌控朝堂,一个称霸江湖,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扰。”
渔阳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不过是一个教派而已,难道还能抵挡千军万马不成?而且,如果那魔教真有如此厉害,为何不自己执掌天下呢?”
夏无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叹了口气说:“谁也不知道邪君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一直都是个极其神秘的存在,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而真正目睹过他出手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凡是与他作对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全部惨死在了他手中。”
听到这里,渔阳心头一震,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物给盯上了,却还能够活到现在,他不禁感到庆幸和后怕。
他忍不住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院长,那他几百年前为何会被封印在魔域之中?甚至连魔珠都被封印起来了。”
夏无道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往事,轻声呢喃:“据我所知,当时已经闭关多年的邪君突然现身,但那时的他已是重伤垂死之态。这让余氏一脉抓住机会,以极大的代价将他封印于魔域之中。至于具体原因,无人知晓……”
“没人知道他是如何被重伤的,因为谁也不相信有人能重伤他。”他看了一眼渔阳,“你也不用问了,这件事一直都是个迷,当时有人猜他练功走火入魔,被自己重伤。”
渔阳心想,这邪君真倒霉,自己把自己搞废了。那我是不是才算真正意义上第一个重伤他的人?不对,是魔方重伤的他。
夏无道却继续说道:“还有人猜测,是邪君的部下,魔教的二把手魔一趁他闭关暗算了他。因为,邪君被封印之后,魔一就带着一部分人消失了。”
渔阳摸着下巴,觉得夏无道说得有道理,再厉害的人,被亲近之人暗算受伤也正常。
他又问:“那为何邪君被封印后,魔教这么多年也没被铲除呢?”
夏无道叹息道:“虽然邪君被封印,但他的那些部下还活着。而且,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寻找解除封印的办法。一旦邪君出世,后果不堪设想啊!”
渔阳皱起眉头:“所以就一直没管?”
夏无道笑了笑,叹息一声说道:“这是我前面没有说到的,也许和帝王心有关。江湖之中,魔教被定为反叛,恰恰可以制衡那些所谓的江湖正派,正邪之争不断,却符合帝王的统治。”
渔阳感慨道:“帝王心术啊,邪君在的时候,反正他也没有执掌天下之心,帝王铲除不了,也不必铲除,正合帝心。邪君被封印后,我在朝廷肯定也不断进行铲除,但更多的是做做样子吧?”
“没错。”夏无道点头。
渔阳又问:“那现在呢?我不管院长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有机会铲除魔教,您会去铲除吗?还是说,院长您现在也在为某个'帝王'效力?”
夏无道看了一眼渔阳,然后摇头说道:“我不去铲除魔教自有道理,我没有为任何一个'帝王'效力,帝王时代早就过去了,现在我只是我个人,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