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视线太过灼热显眼,最终洛挽闷闷地“嗯”了声。
吃完饭,她照旧过着无趣的一天。
散步,睡觉,起床,吃饭,再散步。
晚间,洛研卿又在她房里和她聊些有的没的。
他真是个不擅长聊天的人,有种不会聊还非要聊的感觉,洛挽脑海里渐渐显出两个字:尬聊。
她和洛研卿和平不争吵的聊天就是在尬聊。
家里的事情由于两人之间的兄妹关系,他不愿去提。
除了家里的事,他们俩少有牵扯,因此话题就不多。
后来洛研卿干脆和她谈未来,而在洛挽心里她和他谈何未来?
好不容易等他离开,洛挽想也不想的从床上爬起,直冲进卫生间。
因为昨夜的事,今晚她被喂得比往常任何一顿都要饱,加上洛研卿说些什么以后公司稳定下来会好好照顾她们母子,到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周游世界。
她快被恶心吐了。
洛研卿疯起来简直毫无底线!他当真不介意她的孩子,可她介意他。
吐舒服后洛挽明显觉得胃里空了些,她洗了把脸回到卧室,紧接着踌躇的回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
她微弯下腰,将枕头拿高,旋即快速掀开床单将手机拿出,重新返回卫生间并将门反锁。
M国和自己国家有时差她知道。
时司予那边现在该是中午,她应该不会打扰到他吧。
洛挽忐忑不安的坐在马桶盖上,从空旷的历史通话记录中将那串唯一的连号拨了出去。
这次竟然只响了不到一秒就被接起。
洛挽微微一愣,连忙将手机凑到耳边。
“挽挽。”
“……”她的脸颊噌的染上一层淡红。
他很少正面喊她小名,之前都是对外或者拿来调侃她。
想到这,洛挽脸上的红晕逐渐加深,瞬间忘了自己准备说什么,“时司予……”
那头的时司予正在办公室翻看费城的地图,桌对面站着一排西装男人,领头的便是靳泽。
洛挽提供的信息并不充分,费城很大,光凭她说的几点他们一时半会儿无法找到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