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念头刚刚升起的时候,一股剧痛从我的腰眼处传来,给我疼的一蹦多高。一定是白净,她故意消失,其实她就在我身边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气呼呼的说“白净,不带这么玩的,这是啥地方呀,能跑吗?”
我的话音未落,另一边的腰眼也疼了一下。
“不是,白净,你也忒狠了吧,让我在这鸟都飞不起来的地方跑,你想弄死我呀?”
当我说这话的时候,大家应该想到了我的后果,我的腰眼成了白净的练手的地盘了,我每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她就掐我,把我掐的一蹦多高,最后我就算啥都不说,跑的慢一点,白净都要掐我一下。
我就在白净的监督下,鞭策下,一窜一蹦,一跳一跑的到了山顶。本以为到了山顶就可以松口气,然后往学校跑了,万万没想到啊,白净现身的同时一句话我差点就轻生了。
“咱们下山,然后再一直往西跑,我在前面等你!”说完人儿又没了。
还往西?再往西我就能见到佛主取到真经了!可是我敢说吗?我敢吱声吗?我不敢啊!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能顺从了,跑吧!
结果就是这个晚上根本就不是两个项目,而是一个项目:跑!
一直跑到凌晨两点半了,我一看不行啊,在这么跑下去,天亮之前可能就回不去了,我赶紧冒着生命危险提议“白净,不能再往前跑了,我们回去的路还很长!”
白净恍然大悟地说“哎呀,我就顾着玩了,把这事忘了,回去我们还要打坐呢,好了今天就跑到这里,往回跑!我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等你,快点!”
然后她又没影了。我是有话不敢说,有气不敢撒。黄哥,我的亲哥呀,你去哪了,还在家思故乡呢?你要是再不来,恐怕就见不到我最后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