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一把拍开他的手，“没胡闹，我有分寸，扫你的雪去。”

蒋川被李小满推着回了内院扫雪，女人的父亲和兄弟见没他们什么事向李小满再次道歉后就离开了，走前顺便带走了小女孩。

在屋外待了快一小时，李小满冷得手都僵了，带女人进了屋，喝了杯热水才暖了过来。

说了这么久，李小满还不知道女人的名字。

“这位大姐，请问你怎么称呼啊？”

经李小满一提醒，女人这才恍然，自己竟然忘了说名字，不好意思说道：“我叫林霞。”

“好，那我就叫你霞姐吧。霞姐，既然你今天能这么勇敢来我家寻说法，怎么就没去杨柳村知青点闹呢？”

林霞能听出李小满可不是真的夸她勇敢，她也自知理亏，小声嗫嚅道：“不是的，决定把钱要回来时，我们先去的就是杨柳村的知青点。

但是我去了之后和他们说，我和孙海波两年前就结了婚，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他们让我拿结婚证来证明，可是当时我想着就一张纸也没什么用，就没去办。

不管我怎么说，他们就是不信，还说我故意污蔑孙海波。不仅如此，他们还报了警，我和我哥被抓到公安局，待了两天才被放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孙海波在知青点出手大方，经常买各种吃的给知青点的所有知青分，所有人都觉得他人好，绝不可能干出这种缺德事。”

这等心计让李小满不得不佩服。

女人又忍不住开始哭，“苗苗从生下到现在，他一个当爹的从没给买过什么吃的玩的，倒是舍得把钱全给别人花。”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李小满找了个手帕给林霞擦脸，“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把钱要回来，其他的说再多也没用。”

“是，是。”林霞囫囵擦干脸，等着李小满接下来的话。

李小满手撑着桌子思考道：“既然知青点的人不信你，那你去村委办闹的话结果估计也一样，所以你必须找到一个有力证据，能证明你确实已经和孙海波结了婚。”

“人证有吗？”

“只有我的家人能证明。”

“女儿出生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