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中,安闲用各种玄妙手段,来治愈酒中仙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还准备偷师,学两手呢,结果就给我看这个?
从头到尾,除了蓝光便是红光,能学个集贸啊。
我扛个红绿灯来通上电,都比这多一个色呢。
柯建柏很失望,觉得比顶针还纯的自己,遭受了欺骗。
“咳咳!咳咳咳!!!”
就在这时,一阵咳嗽声响起。
急促剧烈的好像要将肺咳出来。
失落的柯建柏,当即抬头看向实验台。
只见本该陷入深入昏迷的酒黑炭,猛地坐了起来。
层层用来束缚他的束缚带,一秒都没坚持到便统统崩断!
“呼哧——呼哧——”
粗重的喘气声回响,酒中仙茫然的在脑海,拼凑着零碎的记忆。
他记得自己挨了安渔一炮,防护服破碎。
然后辐射侵蚀身体,急速飞向泗港星城,再然后......
大体框架确定,点点细节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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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秒钟时间,完整的过程便彻底成型。
可他不仅没有清醒,反而陷入了更深层的茫然。
抬起手掌仔细看,酒中仙喃喃自语:“我不是快要畸变了吗?”
遭受辐射侵蚀,强制用星力,抑制着的身体畸变化。
与即将失控的灵魂深处,散发出的嗜杀暴虐,无一不令他记忆深刻。
但是此时此刻,他没有任何异样感。
精神力巡视灵魂,星力于肉体流转。
检测了一圈下来,发现自身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酒中仙还在沉思是怎么回事,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这时兴的发型,是去石圪节公社,找胡得禄弄的吧?”
打趣声传入耳,温润的声腔却透着些许贱贱的味道,味儿太正了!
他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是安闲!
虽说【魂伤不可愈,畸变不可逆】,是世人皆知的铁律。
但放在安闲身上,一切不合常理的事,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有办法不受辐射影响,能帮自己逆转辐射,似乎也在意料之内。
想明白后,酒中仙没有多余的问安闲,用了什么手段,只是干脆利落的道了个谢。
“举手之劳。”
安闲表示不在意,他的好奇心在另一件事上。
“你是怎么弄成这样子的?
难不成是诺里斯,背刺了你一手?”
“咳,都过去了,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好说的。”
酒中仙脸色不自然,别管黑漆麻拱的脸上,能不能看出脸色,反正不自然就对了。
他一大把年纪了,更是一位S级后期星武者。
总不能说,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拿炮给轰了吧?
这个口他开不了,着实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安闲狐疑的盯着酒中仙。
不对劲,很不对劲。
老东西有事儿瞒着我。
直到酒中仙被盯的不自在的别过头,他才用一口哥俩好的语气说道。
“老酒鬼,开始跟我见外了是不?
咱俩谁跟谁啊,关系嘎嘎铁。
你被人打成这鬼样子,我不得去帮你找场子?”
“不用,真不用。”
酒中仙不接茬,摆着手连连拒绝。
他完全不想找场子,只是心疼酒葫芦和里面的酒。
这会一想起来,就心疼到难以呼吸,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把自己心脏当橡皮泥在随意揉捏。
那个酒葫芦可不是平常货色,称之为神话故事中的法宝都不为过。
暂且不谈材质多么珍贵,单单是中宇议院中,一位精通空间之道的内议员,与一位主精锻造的内议员,二者联手将其祭炼一番,使酒葫芦能容纳,远超本身体积的酒水,就弥足珍贵了。
放眼世界,这酒葫芦都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自几十年前获得酒葫芦的那刻至今,酒中仙从未让它离过身。
而且,它对酒中仙而言,远不是酒水的装载物那么简单。
老酒鬼的一身本事,都需依凭酒水施展。
没了能容纳海量酒水的葫芦,他几乎废了一大半。
空有浑厚的星力,与强大的精神力,施展不出来皆是空谈。
就算换个一人高的酒葫芦,随时随地背着到处跑,也无济于事。
一人高的酒葫芦看似很大,实际那些酒水,还不够供应他施法前摇的量。
“唉——”
酒中仙颓然,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位擅长锻造的内议员,早在几十年前就嘎了。
算算时间,大抵是锻造出酒葫芦后的三五个月。
没了他,即便擅长空间之道的内议员还在,也不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