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小秦来了，刚说起你呢，今年你做的很不错啊，为学校争光了。”

“是啊是啊，那部电影我也看了，做的真不错，不仅破了票房纪录，也为国产动画电影打开新局面。”

“不仅仅是电影，我问李导要了仙侠三的粗剪版看了看，秦歌的演技也很厉害，于老师教导有方了。”

这个主任，那个领导，围着秦歌，含而不露的一阵吹捧，最后副校长都来赞了两句，同时又不知真假的提了下，校长现在不在，得晚上才能回来，要不然看样子就是校长也得来这么一遭。

秦歌对这种场合其实有些烦的，不过看在杨紫曦和于老师的面子上，既不显得疏远，也不过分亲热，和这些两年没见过面说过话的家伙们，随意应付着。

等到这一轮“演出”结束，副校长意犹未尽的对于素芬道。

“小于啊，秦歌是你的学生，晚会的事，你得安排妥当了。”

“是，校长。”

又赞了秦歌几句，众人散去，于素芬领着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小会议室，然后盯着秦歌，眼神有些复杂。

“咋了？这么看着我？不认识了？是不是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恍然如梦的感觉？”

“小兔崽子瞎用什么词儿。”

于素芬抬手敲了下秦歌的脑门，随后又有些欣慰的笑道。

“不过的确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真没想到你就这么起来了！”

“哈，那是当然了，我早就说过，以后肯定让你大吃一惊。”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我又没吹牛，说实话嘛。满学校问问，哪个比我厉害？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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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秦歌不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秦老魔，只是一个向着家长炫耀成绩的孩子。

于素芬看着意气风发的秦歌，记忆里那个倔强孩子的身影渐渐模糊了，抬手想要揉揉他的脑袋，最终只能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戒骄戒躁，别有点成绩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你的路还长，慢慢走。”

秦歌看出了那双眼睛中蕴含的期许与欣慰，不再玩笑，认真的点了点头。

随后于素芬就和两人商量起晚会的事。

“你俩出个节目，不管是唱歌跳舞还是小品啥的，都行。”

“嗯，没问题，于老师。”

杨紫曦答应的很痛快，显然早有准备。

“哎，你等会儿，什么节目？我怎么不知道？”

“紫曦没跟你说吗？”

“啊，我好像忘了，不过没关系，他现在知道了。”

“我……”

秦歌看着偷笑的杨紫曦，有些无语，他还以为过来参加晚会，要么就是当个嘉宾，要么就上台给学弟学妹们讲讲客套话，灌点儿鸡汤，怎么还得表演节目。

于素芬大概瞧出来了，眼睛微微一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