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眸无尽时间痕迹演化，散发出滔天的蓝光。

看着那天地尽头，只见一道女子轮廓浮现，女子身形完美，哪怕只有影子，却也是人间第一流的绝美风景。

“机会？”

“我拿机会，又有什么用呢？”

“炎黄古族已经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无穷纪元的辉煌，在我的手中，付之一炬。”

“我现在已经无心与原主再作对，他的强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与其眼睁睁看你送死，倒不如成全你，让你离开。”

“炎黄古族，终究还是亏欠你的。”

“你现在离去，不再插手主角、反派之争，命格自解，原主不会对你感兴趣。”

“这何尝不是一种大自由？”

纪嫣然徐徐叹息，声音空灵中带着颓然。

说的话，看似是谜语人，但是观摩过时间神花的楚风，很清楚对方指的是什么。

在原主尚未晋升主宰之前，炎黄古族作为原主死敌，族内的每一人，都是古族高层的棋子，自然也包括他这个前世的道子。

当时身在局中，自己的前世或许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但现在置身局外，许多当年经历的事情都透着蹊跷，纪嫣然作为执掌棋局之人，也是一手将炎黄古族带入火坑的人，对楚风前世，亏欠了不知道多少。

按她现在的话来讲，未尝不是在向自己“赎罪”。

楚风笑了起来：“大自由？”

“哪怕是原主这样晋升主宰的天纵其才，也依旧被九幽大魔困住。”

“我今日若是离去，放下一切，又如何会得到大自由呢。”

“这世间，在原主合道之后，早就成了大囚笼。”

“想要打破囚笼，需得打破划出囚笼的人。”

“你认为呢？”

楚风话里有话，说出的东西，比纪嫣然还要更加谜语人。

纪嫣然愣住了，那道虚影缓缓道：“你看出来了什么？”

楚风摇头：“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话音落地，那停顿的指间，骤然一挥。

就如同指挥一场激烈的乐曲，万界之中，无穷的时间长河，几乎在同一时间动了起来，向着无尽神塔汹涌而去！

“啊啊啊！”

“跑！快逃！时间长河暴走了！”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