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眼前一黑,视线被薄骁的脸挡住,唇瓣没入薄骁口中。
热烈深入的吻落下。
“唔……”沈心悦轻吟。
薄骁低诱,“抱我,乖……”
一股磁力吸着低垂的手,举了起来,反扣住薄骁的背脊,十指攀爬在厚实的骨肉之外。
十分努力抱他,还是抱不稳。
男人强壮如山,胸膛足够塞下三个她,体型反差给她巨大的压力。
“我……好恨你啊!”薄骁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
冷不防来个刀子。
沈心悦瞬间清醒。
薄骁在电梯里说爱她,对她的贪恋表现得爱死了她,激动得貌似要哭。
这又怎么了……
“过去两年,我一个人在外……天天牵挂你……熬出心脏病了……”薄骁的头埋了下去。
伏在暗处,低低沉沉,委屈的语气,外露暗夜无边独自流浪的孤寂感。
“你这个人啊,掳走我的心,又不要我,知道我想起你……想起你的大肚子的时候……怎么过的吗?”
大脑袋埋在怀里蹭,衣领塌陷。
沈心悦感觉到湿意。
哭了吗?
薄骁好像在哭,很伤心。
可是自己什么都想不起,像在听故事,共情不了。
“想起你的大肚子,我……我……”
误以为沈心悦怀着别人的孩子那一年,每每想起她的大肚子,有把刀割他的肉,心脏疼得拧成团。
薄骁拍了下沈心悦的屁股,“你不给我个回应吗?”
“我有点听不懂你说的。”
薄骁紧握着细腰,手指收紧。
他不死心。
沈心悦解释道:“我有一段时间脑子混沌不清,二哥说我病过一场,记忆出了问题。蔷蔷出生后,我有一天问起她的爸爸,我二哥说蔷蔷爸爸死了。”
“蔷蔷爸爸,他……是个渣男。”小脑袋垂了下来,额头搭在薄骁后脑勺上。
她也伤心了。
怀着渣男的崽,渣男还死了。
她现在得带蔷蔷改嫁。
沈心悦心绪沉浮,静止不动的样子清冷孤单。
空气中的甜蜜气息被冷气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