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笑，芃儿，好，那我这样说。不管我萧缘启和你姜芃是不是真的有婚约，我将来要娶的人都只会是你，我是绝对不会和江清漪联姻的！”

“芃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对你说，我们也许早就认识呢，你可是我兜兜转转找了好久的新娘啊，所以芃儿，让我保护你，相信我，我可以保护好你的！”

萧缘启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害怕姜芃拒绝他，所以他几乎是恳求。

只是，萧缘启表白的时机确实不好，姜芃心里装着江锦辰的死，装着无尽的悲伤，装着无法抹除的自责，她再没有空余的地方去消化萧缘启的爱了。

姜芃听着，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来到这世上，经历两世，所接受的爱很少很少，少到她只知道上一世的顾巳亭教她与人为善，更少到她从来都不曾想自己可以轻易的得到。

“我……”姜芃开口，才蹦出一个字，萧缘启就用手指抵上了她的唇。

“芃儿，你不用这么快回应我。”他不想听到姜芃说不。能拖一时是一时好了，“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来依靠我！等，等江锦辰的后事办完了，如果你心意还是如此，一定要加入鹘，我便不再阻止你了。”

萧缘启叹息一口气，他还是妥协了。

他终究是拒绝不了姜芃啊，拒绝不了姜芃想要的。

“好。”姜芃点点头，眼底露出感激的神色。

这样的眼神，看的萧缘启只觉得苦涩。

“罢了，芃儿，忙活了一夜，你睡会儿吧，等江家那边放出消息，还有的忙呢。”萧缘启很娴熟的转移着话题，这一刻，他有点后悔将婚约的事情说出来了。

他，关心则乱了。

“好，今天多谢你。还有周老先生！”被萧缘启说的这件事一打岔，姜芃又想起了很多事。

“周老那边，我去看看，你好好休息吧，后面的事情很多。”萧缘启开口道，“我先走了。”

“我送你。”姜芃站起身，准备去推萧缘启的轮椅，却被萧缘启拒绝了。

“不用了，程峰就在楼下。”萧缘启笑着，那张白的如纸的脸上，却哟组合落寞。

姜芃听着，却也没有坚持，因为，萧缘启刚刚跟她说的婚约之事，她还没有消化呢，说实话，一时间，她对萧缘启也没有之前那般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