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缘启感受到了姜芃的眼神，也扭头看她，只是，姜芃什么都没说，却又看回手机去。

因为F又继续发消息了。

“爸爸，你知道吗？鹘虽然庇佑我们这种人，却不用权势逼迫我们，我虽然不知道鹘属于哪个国家，但它却从来不会强求我们的归属。也不问我们的过往，更不强求我们的姓名。”

“自从有了鹘之后，我们这种人再也不用过刀尖舔血的日子，虽然还是做着老本行，但一般都是鹘所发布的任务，事成之后，我们会拿到应得的报酬。”

“而且，我听说，如果谁在做任务时死了，还能得到鹘的厚葬，其家人更是能得到鹘的照顾。这十年里，可是有不少人自发的成为了鹘的信徒。”

F越说越起劲儿，他也是这信徒之一呢。

姜芃看着，此时的她，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不过，这个作风，倒是真的和萧缘启很像。

“那，这个组织里，都有些什么人，你知道吗？”

“有很多人啊，来自世界各地，各个行业，只要有一份能力，都能成为鹘的人。”

F回的很快，但他却没有理解姜芃的意思。

“不是，我是说，你知道这个鹘，是谁创建的嘛？或者说，是谁在给你们发布任务？”

“这个？不知道！”F回答的依旧很干脆，对于他来说，鹘不过问他们这些人的过往，那他也没那个闲心去刻意调查鹘的来历。

而且，再说了，F很有自知之明，他看的懂，能在国际上与一众国家为敌，甚至是与国际警察为敌，这样的存在，可不是他能够调查的。

“好吧，我知道了，F，三件事办完了，感谢你。”姜芃看着，也不强求，她也算是大概了解了，其他的，既然是萧缘启提起的，那她问他就好了。

“爸爸真客气，哦对了，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F手指敲动着，心里想，若是他爸爸能加入鹘，那他们岂不是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