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在爷爷面前变出小花……”
她捂嘴,含糊不清道,“最不该让柏聿给我浇那种水了……”
柏聿闻言失笑,故意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那种水是哪种水?嗯?”
云窈抿了抿唇,语速慢吞吞的,“你明明知道的…”
他伸手撑在她身侧两边,银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窈窈,不说清楚我只好再浇一次了。”
“不要,”她摇头,眼神可怜极了,“柏聿,我要洗澡,你给我浇点洗澡水就好了。”
男人故意不依她,侧过头去亲吻她的雪颈,换来云窈阵阵轻颤。
她又想到了那滚烫要命的感觉。
云窈要哭了,却还是没推开柏聿。
柏聿将她的小表情看在眼里,眼神像是被柔化了的水。
他在她的耳侧亲吻,声音低哑,“老婆,怎么这么乖?想……”
那个词呼之欲出,却又在他舌尖上转了一圈,最终还是用气音在她耳畔说了出来。
云窈脸色通红,她经历了花好月圆之夜,已经明白了柏聿刚刚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意思。
“不准你想!”
她心中警铃大作,不管不顾地抱着男人的脑袋,不让他抬头看自己。
柏聿笑的肩膀都在抖,世间怎么会有云窈这样美好的存在?
——
半个月后是柏庭川的忌日,柏聿带着云窈去了香港。
这一次回柏家的氛围与上一次的大相径庭,整个柏家的氛围都很沉闷压抑。
就连一向见到云窈就爱撒欢的温嘉易都格外沉默。
柏蓁也因为要祭奠柏庭川,特意被池青从澳洲接了回来。
云窈知道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最是影响心情,她也看过柏老爷子在深夜对着柏庭川的照片落泪。
看过池青在细细擦拭着丈夫的遗像。
……
“窈窈,大伯的性子温和,就是将大部分时间都给了柏氏集团,忽略了家里。”柏聿牵着云窈,走在柏家的花园里。
云窈知道柏庭川是因为过度劳累猝死的,“大伯为什么要急于管理柏氏?”
日子很长,时间也有很多,没必要因为急于一时而葬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