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想拦住池青那一巴掌的，却没想到柏星季上前了。

“柏聿，我们走吧。”

——

等到了无人的休息室，柏聿停住步子，扣着云窈的手腕，“云窈，你刚刚想做什么？”

他已经不再是小时候容易被池青掌控的柏聿了，自然不会再让她伤害自己。

但当他察觉到云窈想挡在他身前的动作时，心里一紧。

“知道神主殿下厉害，”柏聿俯身，与她平视，“但巴掌打在身上可是很疼的。”

云窈抿唇，“她伤害不了我的，我身上有刺……”

柏聿挑眉，愣了一下又笑了，勾起她的长发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哪呢？”

“这样是看不出来的，”云窈夺回自己的头发，耐心地和他解释，“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身体外圈会形成荆棘屏障，不会伤害到我的。”

“那这样抱呢？”柏聿明知故问，将她抱进怀里。

她摇头，“柏聿怀里没有危险。”

他被她这个样子给逗笑，很难想象云窈是怎样承担起作为神主的责任的。

云窈想骑马，就催着柏聿去换衣服，自己在休息室等他。

柏聿离开没多久，柏星季就进来了，他故意将门锁死。

休息室的隔音很好，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的人声。

“喂，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面对柏星季的疑问，云窈眨了眨眼，实话实说，“花。”

少年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像二大爷似的，“花妖？你是妖怪吗？”

云窈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有些匪夷所思，“柏星季，你真的相信我是花吗？”

她之前也实话实说过，没有人信她。

柏星季觉得好笑，他舔了舔虎牙，“信啊，我都看见你踏着花飞到我哥的书房了。”

“哦，这样啊……”云窈还以为他只是单纯地相信她说的话呢。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花精吗？会吸我哥精气的那种。”柏星季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逼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