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股尿骚味,原来是那个人被痛的失禁了,哭着求饶道:
“雅阁老大,雅阁老爷,我没得罪你啊!你要钱,等我回去,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求你放过我。”
“啧啧。”雅阁不屑的撇了撇嘴,转身接过小伟递过来的罐头,伸手从里面拿出一块肉扔进嘴里。
“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让我送你离开,我无法拒绝。”
“谁!谁要杀我!”那个男人一脸愤怒的喊道。
“你儿子,”雅阁又吃了一口肉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男人一脸不敢置信,他儿子才十二岁,懂个屁啊!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儿子将来一定是个狠人,人家只是为了给母亲报仇而已。”
雅阁吸了一下手上的油脂,看着男人,有些不屑的说道:“你也算是个杂种了,让自己老婆去卖,然后还打人家,差点把人家给打死。
你儿子给那个学堂里的学生,解读了十天的功课,赚了两个罐头,让我送你去死,我真的无法拒绝。”
“我有钱,我给你一百个,不,我给你一万个罐头,饶我一命。”男人惶恐的喊道,声音有些凄惨,像极了被打断脊椎的野狗。
“醒醒吧,大老爷,你真以为风车废区还是过去的风车?你们为什么跑的?不就是因为打仗了吗?”
“你们要是能保住自己的钱,你们至于跑路,你们才几个钱啊!”
雅阁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们美好的幻影,就像戳破了一个肥皂泡一样。
要不是因为逃命,那两辆拥挤的载人卡车,他们怕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都成了丧家之犬了,还摆个屁的架子。
风车废区里的帮派混战,那可不只是打仗,无止尽的掠夺才是常事。
有钱的大商家,都有自己的佣兵护卫队,甚至有直属的帮派。
他们这些不高不低,一包钱的人,就是帮派的钱袋子,双腿打断,扒皮抽筋,直到吐出最后一枚金币,才是他们的惨状。
雅阁看着这面如死灰的人,冷哼一声,把罐头里的汤汁往嘴里倒了一些,不屑的说到。
“聪明的人,都已经找好去路了,只有你们这些分不清是非的傻瓜,还在哪里摆着架子,以为还是老爷啊?”
“呵呵,你说那么多,什么意思!嘲笑我们?”一个被捆在一边的年轻人,怒喊道。
“没有,我只是想让你们当个明白鬼,我这辆车的车票,不是免费的。”雅阁摇头说道。
胡欣:“你放了我,我叔叔……”
“你叔叔?你叔叔是个屁!”雅阁毫不客气的一口唾沫,吐到胡欣的脸上。
“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大小姐啊!你算个屁啊!你要是有那能耐,你至于逃跑?还给老子画大饼,还新车,新车,新你麻痹!”
雅阁说道这个就生气,尼玛的,连个手都不让摸,还要想抢自己的饭,窝里反的杂种!
胡欣哭的梨花带雨,雅阁把手里的罐头吃完,拎起地上的铁锹,丢给一旁看戏的小伟。
“男的砍死,女的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