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自己开枪,那只能说这些家伙已有取死之道!
张坤扯过一人挡在身前当做肉盾,冲到持枪男人的面前,跳起来一个膝撞直接把他的脸顶得稀烂!
捡起对方因为疼痛掉落在地的手枪,张坤想都没想,一甩肩膀,任由飞行服的肩带滑落,转身就对着走廊里其他士兵扣下的扳机。
几声枪响过后,走廊里再没有活人对他的离开表示异议。
毕竟,唱跳rap篮球四绝,露其一,便已经无敌于天下……
……
直升机返回坤宫时,天边已经染上了一抹血色。
自从雪灾开始,每一晚的夜空几乎都是这种颜色。
那是因为在下雪天的夜晚,雪地和天空的云层像是两面镜子,能够不停地反射光线,而这些光比白天的阳光更多次地穿透空气,其中的蓝紫色的短波光大都已经被散射殆尽,剩下的是红色、橙色等各种长波光。
所以落在人眼中,穹顶就成了这幅让人有些胆寒的颜色。
一个月以来,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天空。
在高空中,见到下方的坤宫一切都井井有条。
张坤又用对讲机和别墅里的郑语冰确认过那个诡异的女人没有过来捣乱,这才让周听兰缓缓降落。
下了飞机后,张坤直接叫来熊广路,让他把张本志和暂时先吊在审问专用的集装箱里。
经过第一次审问的调教,熊光路这个来自东北的汉子,眼中已经没有那种漫不经心和散漫,反而阴森的许多。
也难怪,有过用巴掌大的瑞士军刀一点点锯断人手脚的经历,他的人生已经在所难免的染上了一层血色。
不过张坤却并不担心。
之前在审讯室里对熊广路说过那番话后,他的忠诚度已经满了。
“吊起来就行,先别动它,晚上我有用。”
晚上有用?
熊广路一愣,眼神略有复杂的瞟过在张坤身后下飞机的周听兰,以及正从别墅楼里出来的郑语冰和苏子卿。
三个老板娘哪个不是国色天香,怎么坤哥偏偏晚上就要用一个男人?还真是三扁不如一圆……
犹豫一下,他试探性的问道:
“坤哥,要不要我先把他牙敲掉?好方便……”
“方便什么?”
张坤显然没明白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