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的剑身前端忽然变得弯曲了一点,同时,他的剑尖处白光一闪,发出一道剑芒来,剑芒如电,恰好对着田威虎的脉门要害射出。
田威虎大惊,慌乱之下,不及细想,右手食指在长剑护手上一弹,把剑当做暗器,以弹指功法射出,右手则借力回缩,人也向后急退了几步。
张天寻一把接住长剑,抛在地下,用脚踩着,哈哈大笑起来。
“大人,大人……”田威虎的手下,个个大惊失色,急忙护到田威虎身边。
“我没事。”
田威虎摆了摆手,面如死灰,心中涌起无限的悔恨。
他怎么能够想到对方的剑身会拐弯?他又怎么能够想到对方的剑能够发出剑芒?
这两者单独来说,其实也不是有多稀奇,就连西陆的洋人也有可以系在腰间的软剑,而田家的那些主子们,都是年纪轻轻,便可以使出剑芒的。
但,这两者合在一起,便大大超出了田威虎的想象。
他想:今日我已经几度令主人蒙羞,若放这人走了,天公子只怕不会饶我。当下打定主意,要大开杀戒,挥了挥手,厉声说:“杀了他!”
待手下持刀剑将张天寻围住,田威虎又吼道:“还有那个抱狗的小子,你们连人带狗都给料理了。”
龙洋抱着小黑站了起来。现在这情形,他只好也动手了。虽然说自己没有什么功夫,能顶点用就好。再说,要死,也得战死,堂堂男儿,岂能引颈任人屠戮?
龙洋弯下腰松开小黑,“去吧,你的主人应该能够保你不死。”
小黑龇着牙,对着围住他们的人发出吼叫,却不肯跑向龙福。
那些人像是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并不急着挥刀乱上,只是挺着刀剑,齐齐迈步,缩小了包围。
“唉!”龙福终于长叹了一声,“你们这是逼我出手。徐知府,今日之事,龙、田两家的下人,必定有人流血而死,其中是非,你可要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