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好喝,鱼好吃,豆腐也好吃。这果然是一家非常值得让人等的菜。每桌都发出不尽的赞美之声,有的人在埋头苦吃,有的人边吃边笑,满意而满足的微笑。
碳火慢慢地小了,鱼也差不多要吃完了。屋外的春风吹着阵阵的晚凉。
有人挑着担子,有人吹着哨子,有人唱着歌,三五成群的从酒店门口经过。
翠云婆婆已经把小叶叫走了,伍休还要去开他的当铺。现在只剩下唐越一个人坐在那里,吃着还没有吃完的鱼,喝着还没有喝完的苏京露。
突然一个神色慌张的人冲了过来,短衣短裤,鞋子都湿了,就好像是刚踩在泥坑里一样,看他的打扮就是一个渔夫。
“张老板,张老板,不好了,不好了。”这个渔夫喘着粗气慌张的道。
“慌张什么呢,还有这么多客人在,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太失仪了。”
说话的是一个又胖又高的人,圆圆的脸,白白的皮肤,只是他左手还拿着一根勺子。
这并不是他用来炒菜做鱼的勺子,而是他的痒痒挠。他当然已经不用再自己下厨了。他每天都是将配方调好,时间火侯都已有明确的规定,厨房的人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他不用痒痒挠,而用勺子,那也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