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分辨禁神师的实力,看对方的精神值就好,其他的数值无关紧要。
不过也只是值得他扫视一眼,根本没有细细探究眷者能力的想法。
只是对方的衣服,怎么有点眼熟。
微微一想,就想起了那群人,久杀殿。
搜寻了一下身上,还真的找出了放在右侧腰间的红令。
不禁皱眉。
久杀殿的成员属于穆尼,秋清不知道久杀殿对其他的势力渗透成什么样了,但从当初那个白令成员了解的内容就可见一斑。
能够寻找到他估计不是难题,但让这么一个菜鸡过来找他,很明显不是来找麻烦的。
当然,也或许久杀殿并不是寻找那个让他们损失两个D级禁神师的黑袍人,而是找他这个能够提供前所未有之美食的神秘人。
秋清与托克里的产生的联系有限,几乎都处于隐藏状态,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两个方面。
他没有离开进去,而是在乌玛里屋子五百米开外转了一圈,确保没有太多对他产生威胁的D级禁神师,这才回到乌玛里的房屋,十分绅士地轻敲房门,等待里面的回应。
......
不知道为什么,乌玛里总感觉这一天的时间是那么漫长,自己的幸运也都转为了接连不幸。
碰见了那个身穿黑斗篷的男人后,他的生命就不属于了自己,生命的脆弱让他深有体会。
夹在两个势力之间,他活得小心谨慎,就是自己那不太充足的智慧根本想不到该怎么摆脱困境。
当然,在他的想法中,一个是强大的禁神师,一个是托克里有势的贵族,这么两个存在就根本不存在反抗的办法。
就过去了一段时间,乌玛里也想通了,整天战战兢兢的,还不如自然一点,只要在禁神师和奥米斯特贵族之间做好自己的事,活着,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这是在一切平稳时的想法,新一天到来时产生的嗡鸣声本该和以往一样,只是震得人耳朵发痛。
但很奇怪,今天的声音像是一根针扎入了脑子,疼痛感剧烈的让人几乎疼死过去。
更让他惊恐的是,等他从痛苦中回过神来后,他的身边多了好几具怪异的尸体。
那是眷者,还有几头十分熟悉,那是几名护卫的眷者。
秋清又不是时刻在他身边,在经历了秋清给他带来的威胁后,乌玛里对自己的生命安全更加看重了,总感觉时刻都会蹦出个人再次抓住他的脖子,给他致命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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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转眼的时间,他的护卫都不见了,但他们的眷者都死了,地面还多了不少没见过的眷者。
乌玛里一脸茫然,四处张望了一眼,低头看了看脚边的眷者,它们身体被割开,黑血溅了一地,浑身不禁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