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坝子楼迎来了它的女主人,唐伊娜终于说动了姥姥,一起将家从昆市搬迁了过来。
当两人踏入溶洞的那一刻,无不被洞中美妙的景色所吸引。
特别是姥姥卫喻,年轻时可算是一位标准的文青,即使如今已年过古稀,但埋在骨子里的文艺情结却依然未减。
每一个文学青年的心里,都存在过一座乌托邦。
曾经为理想与现实的冲突,而颓废绝望的心灵,谁没有装载过一个梦想的世外桃源?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晋.陶渊明《桃花源记》)
从进入洞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