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没有搭理这个军官,反而是继续巡视着会场里面其他人。
一名神经科专家这时说道:“首长,我有一个想法,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李奉点头示意,那名神经科专家继续说道:“各位同志,各位首长,我是脑科学研究组专门研究神经学的孙林,刚刚听了李首长的意思,我觉得可以做一个假设,如果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那不就没影响了嘛,你们说对不对。”
刚刚比较激进的军官满脸不屑,语气也有一些嘲弄:“大家都不知道,哼,大家怎么不知道,你是打算给他们洗脑吗?”
孙林并没有在意这名军官的语气,反而自顾自的说起来。
“对的,这位军人同志正好说道我想说的,如果我们有办法让他们都忘记这件事,不就完了吗?在我的研究中,记忆分为三种,第一种是瞬时记忆,第二种是短时记忆,而第三种就是长时记忆。像瞬时记忆和短时记忆很快就会被遗忘,比较麻烦的就是长时记忆,也是我们需要处理的记忆类型”
听到孙林的话,李奉又习惯性的敲击桌面思索起来。
孙林看到李奉有一丝动摇,立马继续说:“李首长,记忆是通过神经元结构在特定情况下给大脑神经注射某种物质,大脑通过记录这种物质注射时的神经元的放电状态,产生当时特定情况的回忆。所以,如果我们能够干涉大脑对神经元放电状态的记录,那么我们是不是就能改变记忆?”
敲击桌面的手指停在半空:“你需要我们干什么呢?孙研究员。”
孙林兴奋的说道:“如果可以,我需要你们给我那些被杀的平民的大脑,我知道这个你们无法理解。”
孙林看到在座的其他人面露疑色,他连忙解释:“我能从那些脑袋里面找到他们的记忆都存在什么地方。然后制定相应清除记忆的计划,当然未来我可能会需要行为心理学的专家配合我进行疏导,这样才有可能成功。”
李奉轻微的点了点头:“嗯,行,你这个是一号计划,如果其他人没有想法的话,那么二号计划就是改造耶路撒冷成为一个超级监狱。”
会场上没有人能再提出具有建设性意见,一致通过了孙林和那名军官的提案。
会后,李奉独自一人坐在会议室里,手指又不受控制的开始敲击桌面,随后自言自语说:“看来,耶路撒冷将不再是三教的圣地了。”
2月11日晚。
耶路撒冷的夜空黯淡无光,电力和通讯也被灾害应急小组接管,整个城市只有最基础的医疗电力,生活供水等进行了保障。
而因为雷炮造成的其他电力网损坏也开始有条不紊的维护后再次启用。
灾害重建指挥部中。
小主,
整座城市只有这里依然灯火通明。
灾后重建的任务并没有让陈国华参与,无所事事的陈国华坐在广场的坑洞边,因为金属探针在昨日已经被灵境院的人回收并且对现场数据进行采样,看着空无一物的坑洞回想着那天被天雷击飞时的小插曲。
陈国华无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说:“还好拉波斯没绑架我,然后把我扔在广场上展览。”
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