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华看向罗伯特,罗伯特只是轻微的摇摇头。
约翰看到,轻声说:“看来哭墙这里没有炁灵胶的感应,可能我们要换个地方了。”
陈国华拍了拍约翰的肩膀说:“约翰,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叫来都来了,多看看吧。”
虽然约翰和罗伯特不是很能理解陈国华的这句家乡话,但是好像就是要他们在这里多看一看的意思。
他们这一坐就是大半天过去了。
陈国华一直用笔记本图画着哭墙的石块,从大致的轮廓到细节的纹理都逐步添上。
中途百无聊赖的罗伯特和约翰还去广场对面的教堂溜达一圈,还有一些穿着犹太教传统着装人来好奇的与陈国华交流,并看了陈国华的图画,发现并不是多么技艺高超的艺术作品后,便兴致缺缺的又走了。
夜晚。
回到住所的三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所以,陈,你画的那么多东西,发现什么了吗?”罗伯特眨巴着嘴里的葡萄酒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什么发现,只是一些普通的石块,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发现。”
陈国华随意的翻动着笔记本上的图案,上面的临摹出来的石块饱经风霜依然牢固。
陈国华想了想继续说道:“他这些石块上面还有一些人工雕刻的痕迹,我重新拓印一个出来,你看看有什么特殊的。”
接下来几天里,陈国华都把自己关在酒吧的房间中,不停的用硫酸纸覆盖在笔记本上开始拓印。
夜晚,陈国华再次把更为细致的临摹图带回房间开始拓印。
只是当开始分离出人工痕迹之后,一种很明显被拆解过的图案显现在纸上,陈国华怔怔出神的看着硫酸纸,中途罗伯特离开回房间休息都没有注意。
关门的响声惊醒了出神的陈国华。
反应过来的陈国华灵光乍现, 立马把硫酸纸再次覆盖笔记本,每个被拆解的图案都单独拓印到一张纸上,很快所有石块上的人工痕迹都被拆解拓印到硫酸纸上。
陈国华依靠自己常年研究纹理的职业习惯,认真的观察和排布着这些人工痕迹。
一个略微的扭转,所有的痕迹居然完美的契合成一个诡秘的图案。
看到纸上被拆解的图案,一个恐怖的传说浮现在陈国华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