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行知摸了摸下巴,疑惑问道:“烧了?有那么大的事吗,展开……呃详细说说。”
说是密奏,但是皇城司怎么可能不查看?在大宁,只有萧璟的密旨,皇城司才不会动。
能让皇城司把东西烧了,就证明事情太大,大到连萧璟和太子萧承宣都有可能坑不住。
岳山河沉思良久,缓缓开口道:
“王安炽上奏想要担任庐州知州,圣上不允,说庐州的官员升迁调度,是秦王殿下您在管。”
“然后王安炽就写了什么青苗什么,还有个方田均税给殿下,想要您给他的机会,现在合淝试一试。”
岳山河也不懂什么叫青苗法和方田均税,王安炽也只是写了个名称,并没有写内容。
因为王安炽在殿试的那一天就知道,秦王萧行知绝对清楚他想要变法的内容。
萧行知是他王安炽的知音,也是伯乐。
不然当日就不会说出,“我观你有宰相之姿”那句话。
“怪不得,王安炽如果开始施行新政,势必会触动大臣和大地主的利益,等于直接向士绅地主开战啊!”
萧行知一下便抓住了重点,萧璟把皮球踢到自己身上,无非是便宜老爹这个皇帝也扛不住压力。
而淮南西路经历大战,秩序崩坏,恰巧给了王安炽一展拳脚,搭建新的秩序。
要知道,朝廷大臣的背后,都跟士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也是士绅地主中的一员。
等于直接跟朝堂上面七成的大臣开战,那剩下三成就是宋书,夏吉等出身寒门的头铁清官。
愿不愿意跟王安炽一块都不好说,所以王安炽的想的应该就是来合淝打根基,做成绩。
“好啊!本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