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让手下的义子卢云将那些人严加拷打,还整出了几份证词出来。将那些嘴硬死士的尸首天黑之前丢到了丞相府里面。
赵德兴一起来就被相府的骚乱惹得头痛欲裂,看到那些死状凄惨的人,他也起了鸡皮疙瘩。
“把这些人都给拖出去埋了!还楞着干什么?谁要是再叫,那就直接让家丁乱棍打死!”
一大早上就惹出这么大的动静,让外面的人看了听了要怎么想他们丞相府?
赵德兴就像是丞相府里面的主心骨,听到他的声音,底下的人也全部动了起来。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更不敢表现得太过惊恐尖叫。
他们只不过是丞相府的下人,只要主人家随便选一个由头就能够打杀他们。在相府里面生存,也只能够听从主人吩咐。
忍着心中的惊恐,他们把这些尸首全部给打扫干净了。
赵德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尸首,他看到这些痕迹也知道是谁下的手。
让他真正感觉害怕的是西厂居然真的和汾王搭在一起了。也是西厂跟着汾王他们混也很正常。
如果哪天太子登上了大宝座,也一定会对西厂下手。春和是他的死对头,他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够活到最后。
赵德兴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一个阉党!
十三岁的魏景轩坐在龙椅上面,在朝会完结之后也按例开口说道:
“还有其他的臣子要起奏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退朝了。”
这些天父皇生病,他按照规矩暂代朝政?但折子都是几个大臣还有丞相一起批的。
他坐在轮椅上面颇有一种工具人的感觉。魏景轩虽然有些心机,但他年龄差的太多,还是不够看。
本来以为今天又能风平浪静的度过。可门外却传来了有人要进谏的声音。
魏景轩低头一看,还能看到不远处站在最前面的二皇兄脸上还会收起来的笑容。
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魏景轩皱着眉头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外祖赵德兴那边,然后开口:“让要进谏的人进来吧。”
“西厂督主春和….”
卢云推着义父春和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叠厚厚的证词。
这些是他们这些年收集的赵德兴的罪证,小到赵家家仆欺压百姓,大到侵占百姓良田千亩杀害数十条不等人命。
这些东西足够把赵家满门抄斩了,把赵德兴从丞相的位置上面拉下来,更是臭臭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