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问道:“师伯,这画像上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您会觉得是有人冒充他?”
“这画像上的人说起来你也应该叫他师伯,他曾经是我的师弟,因为修炼邪术走火入魔而亡,正因为他死了我才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冒充他。”固善语带怀念的说道。
“可您不是茅山掌门最小的弟子吗?”陆安歌疑惑的问道,她记得她师父曾经跟他说过,固善是茅山上一任掌门最小的弟子,如今的茅山掌门是固善的大师兄。
可为什么又突然冒出了一个师弟。
一旁的沈白渊也一头雾水,他从接手特殊局之后,将特殊局内的所有资料都看了个通透,从未听说过茅山上有这么一位。
登记在册的道士中也没有和这位长相相似的人。
固善看出了两人的疑惑,叹了口气将画像卷起放到一旁才开口道,“你们不知道也是自然,我这位师弟对于茅山派来说是耻辱。”
“但我若是说出他的道号你们应当是听说过的,他的道号是固玉。”
“这人是固玉?可特殊局的记录上固玉并不长这个样子。”沈白渊拧眉问道。
他记得特殊局档案上记载的固玉是一个面若冠玉的翩翩少年郎,清朗的眼睛就如同净琉璃一般通透,远不是这画像上凶神恶煞的模样。
陆安歌也记得固玉,但在她的记忆中,固玉并不是掌门弟子,而仅仅只是一个天资出众些的内门弟子罢了。
且贪恋红尘,不思进取最后被自己的僵尸反噬而亡。
“不管你们记忆中的固玉是什么样子,这画像上的人就是固玉,一个人的长相可以发生变化,特殊局档案上的固玉只是他最初的样子,而这幅画像上的固玉才是他后来的样子。”
“固玉当年曾经因为一些事情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再次回来的时候被围剿而死,人死如灯灭,茅山派又将他视为耻辱自然不会主动去特殊局更改信息。”
“至于我说安歌应该喊他师伯也没有错,当年他从小便与我们一同修习,茅山派内外我们也向来是以师兄弟相称,只师父觉得和他没有师徒缘分,所以并未正式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