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说过吗?我好似与生俱来,也有些潜在的疗愈功效。如此也好,为了他,我愿意倾尽全力。
这夜的风格外的舒服,将我也吹得有些迷糊了。
靠着彼此有些失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好似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
恍惚间想起,此时已经是深夜,如今四周安静得有些渗人了。许是他倒下一时也忘了时间,邱莲他们见他睡得如此沉醉,也不敢打扰,只是披了件衣裳,就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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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分明,听到了属于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如此熟悉,我不断在脑海里回忆检索着。想着想着,我好似闻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火焰味,那伴随着残留酒精的难闻气体,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是他!记忆中的恐怖味道,唤醒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让我迅速记起,这急促而匆忙的脚步声,是属于谁的。
可我还是太迟钝了,等我反应过来,那人早已持刀,向着我们箭步冲来,拿出了必死的决心,不过是,要让我身前的方榆必死。只有一次机会的他,如今瞄准了他的心脏,眼里充满了恐怖的决绝。
迅雷不及掩耳,我身前的木头脑袋,如今倒睡得很香。毫无防备,命悬一线的他,呼吸仍然如此平缓。
我该如何救他?我又要拿什么救他?
脑子还在思索,身子倒是做出了反应。
我无法阻止那人,但把我当挡箭牌,也不是不可以。
刀光一闪,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眼前的恶徒,没有了得逞的疯狂嘴脸,被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当然,若你亲眼所见,一棵树忽然变成一个人,替身后的人挡了一刀的恐怖场景,第一时间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
但他没有惊讶太久,毕竟前不久,他好似也见到我跳下河,人就不见了,只变成一棵木头。如今他倒是反应飞快,没有时间去疑惑了,他猛地抽出刀,接着就又要刺下来。
我不能躲,我躲开了,刀子就会刺到他的身上。
所以,我只能闭眼,心想,挨一刀和挨两刀也没什么区别。
顾不上疼痛了,脑海中快速思考,要怎么保护我眼前的人。这亡命之徒,如今被全城通缉,没想到一直躲在邱府,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如今他贸然出手,定是做好了生死一搏,死了也要拉仇人垫背的决定,这样的人,往往好像打了肾上腺素一样癫狂,仅凭武力值,我是落於下风的。而方榆,我从来没有将他考虑进去,因为我打心底里,不想让他去冒这个险。
可我眼睛闭着,那刀,却迟迟没有刺下来。
不好,我睁眼一看,还好,那刀还悬在半空,只是那持刀的手,已被另一只手牢牢抓住。我惊呼不好,是他。
是的,这么大动静,他怎么可能还能继续睡。他没有时间惊呼我的现形,只是拿出全部力气,和我护他一般,咬着牙护我。
没时间去思考太多,我一个欺身,绕到那恶人的身后,紧紧地箍住他,拼了命往后拉。两人一同使劲,这才扭转了挨打的局面。每当面临这样的情况,我都气得咬牙切齿,为何不赋予我一些挥挥手指就能释放什么神奇力量的能力,我这身躯经受不了几次这样子的肉搏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禁锢住,然后他趁机将他的刀夺下,就在我以为危机就此解决的时候,他忽然力大无穷地挣脱了我的束缚。那力道之大,超乎我们两个的意料。我被他一甩,狠狠的摔倒在地,还没来及爬起来,他一个翻身,绕到了我的身后。
不好,我刚反应过来,可还是太慢了,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短刀,紧紧地抵着我的脖子。局势扭转得太快,果然,人家有备而来,自然是有几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