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看着楼梯下,想着下去看看苍术他们是不是都走了。
我到一楼时,看见大门开着,苍术他们都不在。苗圃和左耳可能是一起去了清风楼,所以回春堂里没有人。
我心想这苗圃和左耳也有这么粗心的时候,也可能是我给他俩的刺激太大了?所以他俩没想太多就都出了门。
我走向三个诊室的方向,推开一诊室的门,禹大夫还是一样的刻板,这在他诊室里就能看出来。又因为是大夫,所以更让人觉得这房间好似都不敢下脚去踩。
我也没进去,关好门就走向了二诊室。门一推开,我也并没走进去,只是看了看里面的情况。颜大夫还是那么不拘小节,但是诊室里也是干净利落。
三诊室现在只是存放了些药材,并没人坐诊,所以我也没过去。
诊室对面有两个卫生间,也都整理的干干净净。都是白术他们几个轮流打扫的。我又转进药柜那边,一个药柜一个药柜的看。药柜都有一米八左右高,太高了我怕够不着。每个抽屉表面的药材名都写的清清楚楚,我随便抽出几个也都是准确无误。
我又走到柜台前,坐下随手拿起苗圃记的账目。我想起了苗圃偷偷和我说的话,她说:“小姐,您现在有很多钱了,我都没舍得用,我都按照您说的送去存起来了。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了,我这辈子都不知道我能摸到那么多钱。”
我还记得她当时那副傲娇模样!
我无聊的拿起苗圃记账的笔,在一张纸上画起来。我画画还是算会画吧?如果有图,我能照着画下来就是了。
没图我自己画的就不好了,我看着纸上的画,觉得好笑,没看出自己画的到底是个什么?
左耳和苗圃怎么还不回来?我趴在桌子上看着外面,却迟迟没有看到苗圃和左耳的身影。我觉得时间过的好慢,又发现自己肚子饿了。
我想出门去看看,又担心回春堂没人。正在左右为难时,门口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