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和我一起吃了晚膳,和我一起待了一会儿。苗圃下班后回来对我说:“小姐,我听说今天来看病的那个女人在晖春楼大闹了一场,因为,那天和她在一起用膳的晖春楼掌柜晖娘什么事都没有。只有她成了那副模样,意思是她不好过,也不让晖娘好过。”
苗圃嫌弃的摆摆手,又说道:“就她身上那味道,是个人都忍受不了。她还故意去晖春楼里,晖春楼里只要是她碰过的东西都臭的很。那女人也是个脑袋不灵光的,忍过这三天不就好了?这又得罪了人,即使她三天后好了。这人也让她自己丢尽了,人品差就算了,还一点心理素质都没有。可悲!”
我听着苗圃说的话,看着她还挺惋惜的表情。我说:“你还真是……不知道是说你活的通透呢?还是通透呢?”
苗圃笑着说:“小姐,你是不是又打趣苗圃了?我可没有小姐您看的通透!”
韶华说:“你们主仆俩个什么都要谦虚一下?”
我们三个相视一笑。
等韶华回去后,我看着对面的清风楼,看着一片黑暗的那层楼。又看向天上,今夜格外晴朗。看着天上的那轮圆月,我不禁笑了。原来今天是月圆之夜吗?鬼方佑,我想你了!
苗圃进来对我说:“小姐,你该洗漱了,早点睡吧。”
我笑着跟着她去泡澡,其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