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回门宴,俩人都带了一点点酒气回落雨轩。
白芷的小脸红扑扑的,身子浸在木桶里,脸颊更是绯红一片,她微醉的笑道:“今儿陪一些婶子姨娘们说话,她们突然说你鼻子正挺,夸我是个有福气之人。”
贺知山敛眉:“我的鼻子?”
“对啊,她们说男人的鼻子生的好,说明那处生的也极好。”
白芷尚不明白她们说的那处是指何处,只能两手扒拉着木桶边缘,小声问他:“那处是哪处呀?为什么会和鼻子扯上关系?”
贺知山读过艳笔书生的话本子,知道这是男女间的荤话,心生不悦,当即便黑了脸。
“以后不许和乱嚼舌头的妇人在一起玩。”
在水下握住她的腰,怒斥道:“快点洗好睡觉,明早还要早起。”
白芷悲叹:“为何要早起?”
“练字练琴。”
贺知山淡声道,“不许偷懒。”
当夜,白芷睡的极为香甜,隔日被叫醒,见天际还是黑蒙蒙的,发了一通起床气,但是贺知山态度强硬,不得已,只能随他一同起床。
他在一边练字,白芷也跟着练。
他弹琴,白芷也跟在他后面弹。
一个时辰后,天色大亮,二人沐浴完毕,用完餐,白芷叫了嬷嬷陪同,套了辆马车就去了猫儿胡同。
车夫浑身包裹的严实,说话声音也与以前那个车夫不同,但是白芷不关心车夫的情况,一心去找朱五爷。
那朱五爷比年前胖了几分,手里拿着个海碗喝酒,远远看见带着面纱的白芷,就放下海碗想要跑。
“朱五爷,我去年便叫你帮我寻人,到现在你半点消息都没查出来呀。”
朱五爷很是无奈:“小姐,茫茫人海,要找你说的那两个骗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芷坐下,问他:“还要等多久呢?那骗子的画像我都给过你了。”
朱五爷叹息:“小姐,你给我的画像我早已分发下去,叫手下的兄弟们去寻,但是寻人这事,要有耐心,等上十年八年都是正常的。”
十年八年?白芷倒抽一口冷气:“你当初收我银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若真叫我等那么久,那我不如自己去找了。
八十两银子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