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和纱布一起被撕掉的还有他的一寸皮肉,光是看,都觉得心惊胆战。
白芷目露不忍,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去查看牙印。
在一片血肉模糊中,白芷看清了那一排牙印,不知是失望还是别的情绪,一瞬间,她的眼眶就红了。
那一排牙印上面爪痕交错,像是猫抓的痕迹。
“昨天夜里蚊子多,我把一只小花猫放进屋里,想让它替我捉几只蚊子,没想到它如此顽皮,把我的手给咬成了这个样子。”
贺知山把所有的痛意掩藏在心底,他忍着巨大的疼痛在那块被白芷牙齿咬破的皮肉上涂抹蜂蜜,引诱小野猫来划破那里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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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爪牙锋利无比,他愣是一声都没叫出来。
他素来能忍,一直到猫爪的痕迹盖住那排牙印,这才绑上了纱布。
“如何,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当然得到了。
白芷已经确认,骗子和贺知山是两个人。
哼,贺青云一声冷哼让白芷从浑浊的状态里清醒过来,糟糕,刚才她执意要撕掉贺知山手上的纱布,显得很是冷酷无情,一定是被贺青云讨厌了。
白芷绞着手帕,担忧的看向贺青云,解释道:“其实昨儿晚上,我屋里丢了东西,我情急之下,咬了那小偷一口,我只是想确认下二少是不是那个小偷。”
贺青云轻轻一笑:“你有什么值得偷的?”
打量她一眼,又笑道:“怕是只有这一身皮相还有点偷的价值。”
这明晃晃的讥讽让白芷眼底泛起一片水雾,她快哭了。
贺青云因为母亲的事,对女人一向都抱有偏见,更何况才目睹过白芷恶毒的手段,心里更是鄙夷她。
随手把棋盘弄乱,囔道:“不下了。”
贺知山叹息:“只剩最后一棋就可以分出胜负了,阿芷姑娘,看样子,我大哥对你,并不感兴趣呢。”
贺青云咬了咬牙,眼里冷光迸现:“我对蛇蝎毒妇向来是避而远之的。”
又道:“白芷姑娘,你非本观的道士,却一直寄居在此,怕是不妥当吧,我劝你还是尽快收拾包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