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的眼神有些深邃起来：

“你真的是只属于我的系统么？还是说……你也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之一？”

“……”

“……”

“……系统无法理解宿主的意思。”

“呼……”

林华吐出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嗯，也确实说不太通，你可是引发了试炼空间bug，并以此壮大了自己的，这要是世界规则，那这个世界还不如毁灭算了，自己搞自己算什么个事儿……

不过之前就想吐槽了，只能说不愧是魔幻世界吗……居然还有世界规则这种抽象的玩意儿，完事儿还动不动就被人卡bug……

我都怀疑深渊是不是就是被这些卡bug的给卡出来的。”

林华撇了撇嘴，前世闲着无聊，自学了编程，当时就对bug这玩意深恶痛绝，改了一个就会蹦出来第二个，修复了第二个就会又出现第三个，好不容易全部修完，结果发现这已经完全是一套新代码了……

这世界既然有着自我修正能力，修着修着修出来一套新程序也不是不可能啊。

不过深渊那么畸形，怎么看都更像是bug一些，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灾神搞出来的了。

嘶……等下，如果说把世界看作一个程序，规则既是这个程序的代码，那……

小主，

开发者是谁？

像有着如此逻辑的程序，总不能说是自己生成的吧？

要不是这个世界有着所谓的创世神，要不就是这个世界有着自我的意识，可不管哪种，这都太……

嗯？不过对我现在来说好像不管哪种都没关系？

林华愣了下，但出于好奇心还是问了下系统：

“既然世界有规则，那这规则又是谁制定的呢？”

“系统权限不足，无法回答宿主问题。”

“……哎，意料之中。”

林华耸了耸肩，不过从系统这里得到这么多的信息，已经是很满足了，再多他怕自己都会忘了。

“那试炼空间又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听老登儿说魔物无法拥有职业的，但我却依旧获得了职业，还有那两个天赋，为什么会获得又失去？

你和我说你们进行了友好交流，那我现在怀疑你们之间有一腿。”

林华继续问道，这些事情他理当老早就该问了，可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难道说这里面涉及到了规则？自己的认知又被潜移默化的淡化了？

“试炼空间为世界规则下的子体系，负责智慧种的试炼。

魔物确实无法拥有职业，但宿主灵魂系人类，造成了试炼空间的判定出现错误，将法师职业赋予到了宿主身上。

战士试炼通关后的奖励与法师试炼通关后的奖励为系统自试炼空间封存的最高天赋库中偷、抽取出来的，发放战士试炼奖励时，试炼空间尚未发现，而后发放法师试炼奖励时被试炼空间发现，故被强制收回。”

“那我职业和[不灭之握]怎么没被收回？”林华抛出疑问。

“系统凭本事钻的漏洞，出bug那是试炼空间的问题，系统无理由为试炼空间的过错买单，而[不灭之握]抽取时并未被试炼空间发现，故此乃宿主天生的天赋，试炼空间无权收回。

不过后续经试炼空间警告[不灭之握]为禁忌天赋，因此系统同意将此天赋由试炼空间进行暂时削弱。”

林华听得系统这一番措辞，不禁笑了：

“搜得死内……不过系统，刚刚你无耻的措辞貌似很人性化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