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卿有些好奇,“总听你和我爹提起当今圣上,他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个人比较复杂,既可以说他城府极深,又可以说他心怀天下,总之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总说他也是由于这几年和他书信接触比较多,他能够登基,也有我和沈大人在其中推波助澜。”
原来是从龙之臣。
两人一路聊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家门口。
一进院门,沈幼卿欢快的脚步戛然而止。
不是因为别的,她爹此时正抱着根儿棍子坐在她房间门口。
“爹,你这是干嘛呢。”
沈幼卿凑上去,笑得一脸讨好。
宋季白则是站在门口警惕的看向大门两侧,防止沈家的两个儿子敲他闷棍。
“别看了,他俩没在。”
沈奉年又将视线放在即将溜进屋内的沈幼卿身上,“等你回家,天都黑了还在外面,你俩上哪儿去了,还没成婚呢,还是少独处为好。”
沈老大人拎起棒子重重的敲击地面,飞起一片尘灰,棍子下端陷进去一小节。
别看沈奉年是个文官,但君子六艺他是样样都不差。
这么多年每日清晨还要起来晨练,身上的腱子肉鼓鼓囊囊的。
宋季白看着地上的坑,觉得后脑勺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