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去就来。”
沈幼卿走出门外,先是按照昨日和杜衡老前辈分开时约定的,将袖箭发射于空中。
待到袖箭的箭羽冒出黄色的烟,她才回到药房那边将鸣珂和绛河叫起来。
这俩人睡到现在了还没起床,也不知道昨天切磋到什么时候。
“沈姑娘,我是制毒的,你叫我去看病?”
迫于帝释的淫威之下,鸣珂当着沈幼卿的面还是要客气的唤她一声沈姑娘。
“我知道,可是医毒不分家,有些东西你觉得它是药其实它是毒,而有些东西你觉得它却可以救人于病榻之间。”
鸣珂想了想,觉得沈幼卿的话也不无道理,她的师父曾经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只不过后来……后来她就只想制毒了。
“小嫂子,我没问题,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绛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作保证。
“你可得了吧,就你那两下子还不如我呢。”
昨夜比试她可是赢了的,眼下是最有底气说这话的。
“你……我是男子,不与你这等女子计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绛河输了比试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直接反驳。
“你这话说的好像沈姑娘和玉沙她们都不是女子一样。”
绛河说这话,直接掉进了鸣珂的坑里。
“她们不一样,她们可是……”
“她们是什么,难不成在你眼里她们不是女子而是粗犷的男子不成?”
鸣珂得了礼,自是不能让他反驳成功。
“你们两个呀,可真是一见面就吵,眼下病人的情况挺紧急的,你们两个先随我进去看看,刚才我已经给杜老前辈发了信号,想必傍晚之前他就能到。”
二人紧紧跟在沈幼卿后面,争抢着要第一个进去见到病人以抢占先机。
沈幼卿在进门之前,脚步戛然而止。
似是想到什么,她猛地回头警告地看着二人。
“屋内的可都是朴实的农家人,没见过什么打打杀杀的,你们可别张口闭口就是毒吓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