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人,老夫又没说你是什么虚,你怎么还急了。
不过是一个气血虚,你慌什么?前不久刚受了重伤吧?”
老头儿凑上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兔子。
宋季白没理他。
沈幼卿心中讶然,喂珈安的手一松,整个碗的掌控权就落在了珈安手里。
他倒是看得挺准,难不成是个老神医?
“我给你开点儿管气血虚的药,你把这只兔子给老夫怎么样?”
“不要,我这兔子是给幼卿烤的,你要是想吃就让你的徒弟去捉吧。
而且我身体上有什么问题,幼卿也可以帮我治,对不对?”
宋季白回首和沈幼卿对视。
出了宋家之后,宋季白眼睛里的温柔就再也掩饰不住了。
他满眼深情仿佛四下无人。
沈幼卿:这孩子眼睛咋地了?
“还有我!老大还有我!”
绛河连忙凑上来,给老大撑场面的事儿他可不能落下。
宋季白无语,随机收回视线认真的烤那只兔子。
绛河挨了一顿无声的骂,默默的回到四人组这边。
“你吃。”
仓龙从他的那只兔子上撕下来一只腿,面无表情的递过来。
“给我的?”
绛河一脸受宠若惊的接过。
他抬头望天,今天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这边沈幼卿也从宋季白的手里接过兔子,双手一个用力撕下来两条后腿。
“老先生,这位小哥儿,你们也一起吃点吧。”
“好好好,还是会医术的小丫头好。”
吃了晚饭,众人灌了暖水袋回到车厢内。
马车的分配是沈幼卿、珈安和玉沙一辆,宋季白和重华一辆,绛河和仓龙一辆。
珈安见沈幼卿将她手里的小骨头拿走,一脸不开心。
“不……”
她大喊,嘴巴气鼓鼓的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