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搬回了后院住的消息,当晚侯夫人就知道了。
次日,沈璃来请安时,侯夫人忍不住八卦道:“那小子道歉了?”
沈璃讶异地看了自家婆母一眼。
侯夫人笑笑:“我自己的儿子哪里能不了解?我不知道你们是因为什么事儿起了分歧,我也不愿意管。你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自然能够自己处理。”
沈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侯夫人继续道:“我看令安是搬回院子里了,想着你们应该和好了。你方便和我说说吗?”
看那一脸八卦的样子,沈璃有一种抚额的冲动。
不过婆母都这么问了,沈璃也自觉那事儿没什么不能说的,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就是咱们合伙开的那家酒楼……”
侯夫人听完一脸的无语。
简直觉得自家儿子没眼看。
这种事儿,只有小时候才发生过。
她还以为他的那些坏毛病早就改了,没想到临了临了娶了媳妇倒是又蹦出来了。
要她说,就是他该。
沈璃见侯夫人久久没说话,心里一咯噔。
虽然她觉得侯夫人向来清醒又有原则,是个极好的婆母。
可这母亲遇上儿子的事,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就像她自己,遇上了念哥儿的事,她就要发疯。
沈璃正想着不管如何,先服个软,就听侯夫人道:“这小子,就是该。阿璃,我和你爹是治不了他了。以后你给我狠狠地治他。”
“他小时候也是这样,跟没长嘴似的。遇上什么事儿,就不说话。以为别人都是他肚子里的虫啊?一个大男人,玩什么猜猜猜的游戏,也不知道像谁。”
侯夫人无情地吐槽。
还顺带将晏清小时候的糗事都说了出来:“有一回,我和他爹吃了他最喜欢的糕点。那日他去了学堂,没吃着。结果,他那个狗鼻子,闻见了,也不说,直接生气了。也不理我也不理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