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谢三受了伤,谢五又来了。
所以,沈璃不太确定地问出了口。
晏清摇头:“不用。有谢五就行。不过养伤还得须身心愉快,以后每日,阿璃是不是都来陪我吃晚膳?这样一来,我应该能好得更快。”
这是说她能令他身心愉快?
沈璃笑了,莫名觉得有被取悦到。
“好。”
待沈璃一走,晏清就沉了脸,将谢五叫了过来。
“去查那些人,然后一网打尽。再给我爹去信,王家不用留了。”晏清冷冷地道。
“是。”
这回突遇刺客,还是在他们这一行人都确定安全无虞的情况下。
这是明晃晃地打他们的脸。
谢五心里也窝了团火,办起事来更是雷厉风行。
之后的日子,沈璃基本都待在府里了。
沈家在扬州的院子很大,还有个小湖。
晏清要养作,又不耐烦整日呆在屋中。
往往都是沈璃陪着他早晨去花园里逛一圈,到了午时,两人就去湖边的凉亭吹风闲聊,有时候聊着聊着都睡着了。
一觉睡起已是日落黄昏,干脆就将晚膳也摆在亭中。
“阿璃,我手使不上劲儿。你喂我?”晏清挥退了伺候的人,特别理直气壮的要求。
沈璃想起大夫说过的话,倒也没有起疑,乖乖地端了汤碗喂晏清喝汤。
喂完了汤,她还非得喂饭。
生生把英名一生的晏小侯爷喂成了个废物。
有一回被念哥儿撞见了,还吃了老大一回醋。
嚷嚷着娘亲都没给他喂过饭,怎么能给干爹喂?并且因此对这个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