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
沈璃就让锦年搬到了自己的院子,又为她取了新名字“吴谨宁”。
连夜让人给她赶制衣裳订做首饰,并定了五日后的家宴。
谨宁还有些懵懵的:“夫人……”
“叫娘亲。”
“娘亲,不是只叫一次吗?”她小心翼翼地道。
沈璃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娘亲叫了就是一辈子,哪里能是一次?以后啊,你就是我的亲闺女。”
说完又把念哥儿抱过来,对他道:“这以后就是你的亲姐姐了,谨宁姐姐。”
念哥儿眨巴眨巴大眼:“不是锦年姐姐吗?”
“不许叫名字,以后就叫姐姐。听到没?”沈璃也不跟他解释了。
念哥似懂非懂的点头,但明白谨宁以后就真是他姐姐了,乐得拉着谨宁屋里屋外跑了好几圈。
沈璃看着这一幕,笑了。
转头让锦月去将跟着谨宁与念哥儿的几个丫头都处置了。这一回,处置之时得让所有人都看着。
*
吴惟成匆匆踏进翰林院,就见几位同僚正在窃窃私语。
他笑着上前。
没走几步,有人发现了他,立马散了。
这种感觉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下职。
吴惟成觉得他们是在议论他,可问人也没人与他说。
心里有些窝囊,却是有火发不出。
下职时,遇上那个曾一起喝过花酒的同僚,他略一沉吟,快走几步追了上去。
“文兄,一起走?”
文勋眸光闪了闪,最终还是点了头。
吴惟成与他闲言数句,试探地问道:“今儿似乎一直见你们在讨论什么,却没人肯与我说。文兄,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
文勋脸色有几分尴尬,并不肯细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