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始终是阿喻的生父,又是乔家村的人,阿喻她……
有些担忧地看向女儿。
乔喻莞眼神安慰了一番,给乔礼夫妇倒了茶,这才笑着问道:“不知村长伯伯前来所为何事?”
赵翠娟瞪了乔礼一眼,乔礼苦笑,“阿喻,你就不必和你伯伯打马虎眼了。乔家明那混账东西本来是罪有应得。只是,他如今还在祠堂,受了惊吓又伤了……”
乔礼自己也不好当着几个女辈说出“命根子”这几个字,斟酌了一番,说道:“不如由族里出银子好歹保住一条命。毕竟,他还在祠堂忏悔,也不能脏了祖祠不是。”
赵翠娟听乔礼这么说,才收回瞪着他的眼神。
拉着赵云的手,叹气道:“云妹子,此事是你受罪了。本来就是乔家明的错,但族里老人的意思是,乔家明已经受到了惩罚,便给他留一条命。”
赵云本就心软,也不想女儿担上弑父的名声,便对乔喻莞说道:“阿喻,要不,算了吧,反正娘也已经无事了。”
乔喻莞本就没打算要了乔家明的命,毕竟她一个接受了几十年教育的人,也干不出如此之事,便说道:“听娘的!”
“既然我娘不计较了,此事全凭村长伯伯作主。”
“呵,此事是阿喻和云妹妹不计较了,至于我王家,乔村长怕是管不上吧!”
周若清清冷的声音传来,然后就见她坐在乔喻莞旁侧,冷眼看向乔礼。
乔礼是第一次见周若清,他看向面前这个气势十足又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不知夫人是?”
乔喻莞也知周若清是给自己撑腰,心里暖暖地,“干娘,您放心吧,女儿不会吃亏的。”
这才给乔礼介绍道:“村长伯伯,这位是我干娘,乃云阳王府的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