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馨领命去了后,
欧阳云弈说道:“阿莞无事可以坐这里听听。”
云清蓝见状才开了口,“想来是这次主子动了刘老狗最后的利益,他狗急跳墙了,以此来逼迫主子就范吧。”
“咳咳,咳咳咳。”
大概是从这么风光霁月的男子口中出现“刘老狗”这几个字,乔喻莞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欧阳云弈忙在她背后拍了拍,问道:“阿莞怎的如此不小心。”
又从桌上拿了水递给她。
云清蓝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跟着主子这么些年了,他还从未见到主子这般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女子捧在手心过。
乔喻莞喝完水,清了清嗓子,说道:“抱歉,我没事,你们继续。”
“这么久了,我们的人还研究不出来制盐的方法吗?”
见乔喻莞无事,欧阳云弈又才冷声问道。
云清蓝叹口气,“我们都知道制盐的奴才与主家签的都是死契,更何况刘家把持盐政几十年,盐官都是他的人。”
乔喻莞算是听明白了俩人的谈话,加上刚进来时欧阳云弈的话。
应该是有人勾结盐商涨了盐价,但欧阳云弈这里没有制盐技术。
她先问了一句,“盐涨了多少啊?”
云清蓝接过话,“一般盐在五六十个铜板,有地区低于五十,有的在七十个铜板,但一般情况下不高于七十个铜板。然而这几日,盐已经八十个铜板了。盐本来就贵,若是照这个趋势下去,百姓买不起盐,只怕是…”
“只怕是要天下大乱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