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忙让竹香撤了炭盆
却又听见乔喻莞痛苦的声音,“啊,救命...”
欧阳云弈一脸怒气,“大夫什么时候到?”
“主子!”
只见似玉一手拎着一个大夫,那大夫衣衫不整,只背着药箱,显然是被如墨从床上给抓来的。
到时还听一个大夫嘴里正一脸怒气地骂着,“你到底是谁,你不要以为你有些武功,老夫我就不敢打你了。”
“闭嘴。”似玉冷声呵斥,“去看看床上的病人,银子少不了你的。”
那大夫一听有病人,也噤了声,两个大夫显然认识,互看一眼,并未说话,走到乔喻莞面前。
两人基本都是把脉,又翻了翻乔喻莞闭着的眼睛,这才问道:“这位姑娘可是白日里受了惊吓。”
欧阳云弈点头。
“从脉象看来,这位姑娘就是因为惊吓才导致的发热,我们先开些退热的药。”
两位大夫商量了一阵,最后才写下药方,“三碗水煎成一碗,每一个半时辰喝一次,明日午时这位姑娘若还是不醒,公子再派人告知我们一声。”
见欧阳云弈点头,这才又没好气地对着似玉说,“你送我们回去,顺便抓药。”
又转头说道:“这位姑娘只怕此刻一身汗,公子不妨让人先给她换一身衣服,这样也舒服些。”
大夫走后,
“竹香,旁边的厢房有阿莞的衣衫。”欧阳云弈这才走出门外。
“主子。”
“给如墨传信,让他带着无妄快马加鞭赶回来,若是明日子时还见不到人就让他滚回暗部回炉重造。”
“是!”
欧阳云弈看着床上一脸煞白的乔喻莞,深深地陷入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