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东西放这,今天学堂教新课,我得先去学堂了。”
有一日没见到先生了,她想得紧,昨晚上都没睡好,想得她心口难受了一宿。
薜冬娘找了个借口,让薜竹一块赶工,把弄坏常小庆的衣服给做一件出来。
衣服是薜冬娘在田间有意用镐头蹭坏的。
正好,要同于兰花说事,薜冬娘便不留人,她目地也达到了,就是让于兰花看看她这小侄女的俊模样。
“嫂子,怎么今个儿这么有闲心呀。”
薜冬娘亲家多,基本不去别家串门的,所以于兰花知道她是有事上门的。
都是当娘的人了,薜冬娘也不藏着,“就是前两日,不小弄破了小庆的衣裳,这是我家竹儿特意新做的,你看看。”
如此着重点名,于兰花哪还能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呀。
于兰花看着那件新衣裳,刚刚那薜竹她见着,相貌是极好的,人也温和有礼,对她是笑脸盈盈的,虽然听说她对男子冷眼,但于兰花觉得这样也没什么的,毕竟男女有别,她一个姑娘家对男子笑也不好听,只要对长辈敬重,人是客客气气的,倒了无妨。
“手艺真不错,听说你家小侄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以后可是在学堂当女先生了。”
薜冬娘对此倒是骄傲,“哪里当得女先生呀,这些东西学着枯燥,咱村里孩子学的人不多。”
村里孩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