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的李得根走过来询问,一问才知道是常小庆忘性太大,啥也没带。
“头一遭出远门,忘了就忘了,小庆不是跟我师伯学过段时间怎么打猎吗,逮些兔子,也能换些盐回来。”
教李得根打猎的师父,跟教常小庆打猎的师公,这两人是兄弟,只是师公年纪大上很多,上了年纪,前两年走了。
家里只就送了一把刀,人家哪可能把真本事全教了,多数只教常小庆学躲命藏身抓小动物的本事。
村里的小孩想学,就送东西给赵师公,人家也乐意教,所以,常小庆算不上人家的徒弟。
“哟,你还懂这些,小庆,你本事可不少呀。”
常小庆他可不想太亮眼,被别人惦记着。
“叔,打猎哪那么好学的,我就会逮兔子,村里男娃都会,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哈哈,不笑话你,你会逮兔子就行了。”
常小庆因为这话,对李得根有了好印象。
可当翻过两座山后,已经入夜,李得根才喊停下歇脚。
两腿发软的常小庆,对腹黑的李得根半点好印象全没了。
真是狠人呀。
明知他从家门出来,翻了座大山,又穿过生死瘴气林,本来说好的只翻过一座山就休息,结果一句说时间还早,就逼着大伙再爬一座山。
老大憨,老二奸,老一辈的话准没错。
等等……他好像、也是老二~
李得根拿出水囊,递水给常小庆喝,被直接拒绝了。
太累了,喝不下水,这算什么理由。
常小庆是没有跟人共饮的习惯,而且用水囊装的水,会有一股怪味,喝下去,会让口中也有股异味,自己哈口气都嫌弃,他个人喜欢用竹筒装水喝,就是装的量少。
“二弟,你今天是怎么了?”
大哥知道弟弟什么性子,说好翻一座山就一座山的,怎么临时变了主意。
李得根拉着大哥到一旁悄声说,“大哥,咱妹不小了,青松哥不是说巴不得儿子入赘、省心吗?”
“你……这……、差辈了吧,那你让人爬这么累干嘛。”
“差啥辈呀,又不是亲戚,要论你这么说的话,大嫂没进门前,咱得叫一声姑的,我就看看他是不是个软包,我瞧着行,虽然一直喊着累了,但也没哭。”
李有根头皮发麻,他二弟也太敢想了,“他小太多了,青松就一个儿子,咱可差辈了,他就是当玩笑说了那些话,图个嘴乐的,你还当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