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意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一般声声泣血的诉说着,最终还是身子一软靠在了檀香的怀中止不住的抽噎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他们都不敢想静安郡主这些年在白家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白府真是欺人太甚!郡主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从一品郡主,怎能容的他白绍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
“气死我了!该死的白绍元早知道上次应该将他的亵裤都给他扒个干净,让他一路光着身子回到府中!”
“郡主,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将这个污蔑您的人送到府衙狠狠地惩治一番!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收那昧良心的钱财来污蔑您!”
而此时同样被堵住了嘴绑在地上的男子默默流泪,什么昧良心的钱啊?
他还一分也没收到呢!
“对!报官!不能纵容了这种小人!必须惩处他!”
“报官!郡主您别害怕!我们都听明白了,是那白绍元买通了这个人四处诋毁您的名声,我们都愿意去为您作证!”
“对!我们愿意作证!报官!报官!”
霎时间民声鼎沸,白昭意红着眼眶朝着周围的百姓微微福了福身子柔声说道:
“多谢大家的好意,可是白老爷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若是报官传出去于我的名声恐怕……”
白昭意咬着嘴唇一副为难的表情,眼中的泪水如同珍珠一般大颗大颗的掉落。
景国的律法规定儿女子女不可状告父母长辈,但是父母长辈却可以状告儿女子孙的不孝。
百姓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竟然忘了这条律法。
可是若是就这样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他们也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就在众人纠结之时,一阵马蹄从不远处传来。
少年端坐马背身着一件月白色窄袖棉衣,外罩浅紫色貂皮大氅,生得剑眉星目极为俊俏。
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眼神却冷得很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人说道:
“这是怎么了?为何全部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