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这静安郡主这些年在这家中还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如今可算是苦尽甘来了,长公主殿下定然不会像丞相夫人一般到处爱和人说笑。”
“还好郡主已经不是相府的女儿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活着走出相府了。”
“我回去定要把这件事好好的和我家老爷说一说,陛下圣明相信明日自会有所圣断。”
“对,我也是我也是,最见不惯这种人了。”
“走走走,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亏得我们一家还好心来相府祭奠,我看大可不必相府如今真是热闹得很。”
白绍元顿时便慌了神,有心解释却也无从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来往的宾客朝着门外走去。
刘公公的脸色黑的如同刚刚研好的墨汁一般,眼神鄙视阴阳怪气的说道:
“丞相大人真是爱开玩笑,事实到底如何相信大人心中自有判断,奴才在宫中还有要事便先走了,大人还是想想明日早朝如何向陛下解释吧。”
刘公公朝着白昭意讨好的行了一礼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了已经傻眼的白绍元和仍旧疯疯癫癫的陈氏。
白昭意收起了刚刚那副小白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上前几步朝着白绍元笑道:
“既然丞相家中有要事,那本郡主就也不便多留了,先走一步,告辞。”
白昭意转身目光扫过白熠天的棺椁眼中很快的闪过一抹讥讽,白熠天不是第一个死在她手中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
白熠天要怪就怪你为何是陈氏的孩子,陈氏那般蛇蝎心肠的一个女人,又能教育出什么良善的子女?
竹沥扶着白昭意的身子朝着外面走去,心中忍不住的为自家小姐的演技鼓起了掌。
小姐真是神机妙算,就连刘公公会追到相府传旨都算的丝毫不差。
相府这次想要堵住悠悠众口是不可能的了,怕是不过片刻此事就会闹得都城之中人尽皆知。
景帝哪怕想要从轻发落恐怕是很难堵住悠悠众口,更何况白昭意是刚刚立下了大功归来,在民间的声望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