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敢去劝月姐姐?
万一月姐姐照着她的脸也轮了一巴掌这可怎么好?
白梨诗脸色苍白后退了几步,止不住的摇头道:“月姐姐正在气头上我可不敢去,要去你自己去吧。”
许玉娇眼中闪过一抹恼怒,手中的帕子被她紧紧攥在手心中,眼中像是要喷火一般看向眼前不断退后的白梨诗。
白昭意不留痕迹的带着竹沥和立夏往旁边让了几步。
嗯,她今日穿的衣衫料子挺贵的,可别溅她一身血才好。
“诗姐姐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忘了临出门时祖母的嘱咐吗?”许玉娇不再留任何情面,直接撕破脸朝着白梨诗吼道。
白梨诗眼神闪烁了几下刚想替自己辩解什么,这时白绍元脸色黑的像锅底一般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到底发生了何事?好好的出门逛逛怎么就逛到府衙来了?”白绍元眼中的怒气藏也藏不住,他简直快要气死了。
许长时第一次出门就发生了这种事,先不说他要如何向子豪和林氏交代,就是相府的面子也肯定会跟着受损。
白梨诗身子抖了抖害怕的低下头去,白绍元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白昭意身上。
“白昭意,你这个孽女还不快些回答本相的话!”
白昭意面上并无任何波澜朝着白绍元微微福了福身子道:
“回父亲,我们和梁小姐在珍宝阁中偶遇便一起挑了挑新上的胭脂水粉,谁知堂兄竟然在梁小姐身后对梁小姐行了不轨之事……”
白昭意一脸难为情的垂下头去,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仿佛许长时做了什么难以启齿之事,给白绍元留下了充足的想象空间。
“大伯,哥哥不会做那样的事的,还请大伯救救哥哥吧!”
许玉娇扑通一声跪在了白绍元身前不停的用帕子擦着脸上的泪水。
白绍元听见白昭意的这番话脸上一黑心中更是烦不胜烦,那兵部侍郎官职虽不算大却是一块出了名的硬骨头。
若是强行逼着梁月撤了这个案子,恐怕明天她父亲就会一旨御状告到陛下面前,那到时候便更不好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