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除外,他是自己的备选药人。
两人唇枪舌剑逗了一番嘴,云鲤端着炭盆回来了。卫璋立刻又变成之前的虚弱模样,引得云鲤赶紧将炭盆放在了离床边不远的下风口,烤热了自己的手之后,又给他暖着。
好恶心好恶心!方峋心中一阵厌烦,抬脚离开了。
云鲤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说来神医谷照顾卫璋,就说到做到。谷中饮食清淡,她怕卫璋吃得没营养,便亲自去下厨。
她蒸了一条没有刮鳞的鱼,又烧了半只毛没拔干净的鸡,装盘后在路边选了选,伸手去摘那摩罗花。
摩罗花十分艳丽,摆盘虽好看,食用却有致幻的效果。方峋冷眼瞧着她把这些玩意端到卫璋房里,心中生出一些幸灾乐祸。
怎么说呢,恶心之人必有报应吧。
可让方峋失望的是,也不知道卫璋这货用了什么手段,哄得那小皇帝晕头转向,辛苦做的毒药——不是、美食是一口没喂进去,迷魂汤倒是喝了不少。方峋冷笑,觉得云鲤定然是个昏君,云国在这对狗女男手上,估计也成不了大器。
云鲤当了三天的贤妻,方峋就观察了她三天。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每次见到那小小一只在谷内乱窜,就忍不住把视线盯上去,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