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云鲤彻底被勒醒了,她痛呼:“要系这么紧吗!”
唐巧硬着心肠又收紧了一些:“又大了一岁,身子也长开了,若不勒紧一点,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被其他人发现了,云鲤就只能靠着卫璋,彻底藏进太监的后宅当夫人了。唐巧宁愿现在狠心一点,也不想云鲤将来后悔。
她才十六岁,真正的男人都没见过几个,懂什么男女之情!要不是那个卫璋蓄意勾引,怎么会迷恋一个太监!
唐巧真是恨死卫璋了,她严重怀疑给云鲤下药的幕后主使就是卫璋,否则她为什么会一直查不到人,而皇上也再也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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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守好紫宸殿,守好皇上,不许那个狗太监再近身!
云鲤洗漱后出了宫门,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角落里扫地的射月。
这显然也是唐巧的安排,她如今已经是紫宸殿的掌事姑姑了,有权安排每个宫人的工作。既然射月是卫璋派来的,那唐巧就不会让她过得多好,更不会让她进殿伺候。
唉,真是难为这个姑娘了,本是弯弓射箭的手,如今只能用拿笤帚,真是暴殄天物啊!
云鲤打定主意,等她和卫璋的关系再和缓了一些,便提出让射月离开,这是她答应射月的,不能食言。
上朝、下朝、批阅奏折。度过了平平无奇的一天后,夜晚,她独自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药效发作。
窗户被推开,有人走到了她身边。
云鲤不睁眼,轻声道:“把我的穴点了吧。”
那人没有回答,云鲤等了几息,身上一点传来熟悉的酸麻。
她又不能动了。
如此反复了三日后,云鲤觉得这瘾也熬得差不多了。
可能是欲求不满加上睡眠不足的原因,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唐巧心急如焚,换着花样哄她吃药膳,而鹤童颜更是急得跳脚,因为云鲤现在是他的病人,他负责调养的病人状态一天比一天差,简直是打脸!
“你晚上到底干什么了,怎么越来越虚寒!”鹤童颜给她诊完脉,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是不是每晚都在招幸卫璋!”
“噗!”云鲤一口药喷了出来:“你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词!”
鹤童颜觉得没毛病,毕竟她现在是皇帝,皇帝睡人,不就是招幸吗。
“吃点好的吧你!”他恨不得伸手去戳云鲤的脑袋:“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要不爱惜身体,好歹也找个精壮的,卫璋这狗尾巴草有什么好。”
云鲤放下袖子,不悦道:“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