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月解释:“你误会了,那一日是我主动带她出门……”
“你真是被她迷了心眼了。”挽花跺跺脚:“你就甘心去做你的奴婢吧,我不管你了!”
“诶!”射月想去拦她,可挽花头也不回地跑走了。她无奈摇摇头,独自回房擦药了。
……
待用完了三盒玉肌膏,射月身上的伤全好了,云鲤也勉强称得上活蹦乱跳了。
鹤童颜诊着她的脉,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下“嗯嗯”两声,一下又“哎呀”一下。
一惊一乍的,卫璋一颗心七上八下,忍不住将茶盏扣在杯上,发出一声脆响:“到底怎么样了!”
鹤童颜偷偷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道:“差不多了吧。”
“什么叫做差不多。”卫璋咬牙切齿道:“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差不多听不懂吗!就是好了,但没有好完全!”鹤童颜大声嚷嚷回去:“你凶什么凶,这是谁害的?罪魁祸首还责怪大夫,哼,还想不想治了。”
若不是还需要他给云鲤治病,卫璋早就把这老匹夫大卸八块了。
他按捺住脾气,耐心询问:“那要是治好,还需如何?”
“老头子只会看身上的病,可不会看心病。”鹤童颜叹气道:“身上的弱症可以慢慢调理,可这心病——”
卫璋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