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等待时间太久,有些失去理智的黑瞎子拖着汪漓离开了黎簇父亲的房间。
简安把黎簇放下,让他自己找药膏。
接过小孩手里的白色药膏,简安单膝蹲下,为他涂抹手上的烫伤部位。
“安哥哥,你真的是我家的亲戚吗?”
简安手上的动作一顿,“嗯,或许,我不是?”
黎簇抓住简安要抽离的手:“哥哥,我想知道我的妈妈,她...在哪里?”
简安轻轻挣开黎簇的小手,将药膏的盖子盖好。
“我不知道,你应该去问问你爸爸。”
“你知道的,你肯定知道的,你们是来找我爸爸的吗?”
简安和黎簇那双没有一丝阴霾的眼睛对视,她将药膏放在房间里已经有些老旧落灰的梳妆台上。
“或许是找你爸爸,也或许是找你。”
“那你们把我带走吧,我不想要待在家里了。”
这话不像是赌气,简安站起身,揉了揉黎簇的头,一如揉汪灿和刘丧那样:“看情况吧。”
如果黎一鸣真的像门口大爷说的那样经常打你,而你家又与九门扯上关系......
带着黎簇回到客厅,黑瞎子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汪漓和汪烽的中间。
简安将黎簇抱到沙发上坐好,她看向黑瞎子:“抱歉,我中午出了些状况,现在才到。”
黑瞎子摆手:“速战速决。”
简安了解了,没有停顿,她对汪烽说:“汪烽,之前你用针扎让一个小孩忘却记忆,现在都快一年了,那小孩至今还没有想起来。”
汪漓隔着黑瞎子,瞥一眼汪烽:“他才练针法,本就不熟练,超过半年......以他的功力根本不够。”
闻言,简安走到汪漓身旁,坐在他那边的沙发扶手上:“你能看出来吗?毕竟汪烽是你教出来的。”
一旁的汪烽回答:“前辈应该能,我穴位记得不准,这都超过半年了......我估计已经摸不到银针在他体内了。”
嗯?你俩还是有点小默契的,问你他答,问他你答。
简安站起来:“老黑,保险起见,我们把他们两个人都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