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内禁止在擂台下打斗,你刚刚是想激怒我对你进行攻击。”
这一条是隐性规定,如果在上课期间有学员打架内讧,那么教官将会有惩罚闹事学员的资格。
至于简安为什么会知道,这就要从前天晚上汪灿为什么会和他的小伙伴留堂到那么晚说起了——他们在黑课上打架,被肌肉男教官惩罚在擂台上对打至双方都打不动为止。
汪燎连连点头,“不愧是三代。”
话落,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竟硬扛着胸口和腿部的两处疼痛生生站起,汪燎掀开弹簧带,往擂台下走去。
途径汪潮,简安看见他板着的那张死人脸终于发生了变化。
于是简安故意问道:“挑衅的人已经解决了,教官,我们今天上什么课啊?”
汪潮没有回答,他走近简安,冷笑着说道:“你隐瞒自己的武力值了?”
简安一脸无辜的看向汪潮:“每次过招,你都要先给我来一记睡得快药水,我都睡过去了,怎么还能让你知道我的武力值是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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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快药水?是麻醉药么。
汪潮看着面前表情让人直犯恶心的简安,罢了,今天她的警惕性很高,先不对她动手了,等到下次家族议会再对她开刀!
思及此,汪潮昂首,“你下去和汪燎坐在一起,我们今天上午讲课的内容是,你们刚刚对打时各自犯的错误。”
简安没再刺激汪潮,她听话的下了擂台,盘腿坐到离汪燎差不多半米远的地方。余光瞥到汪燎脸上的冷汗汗如如下,担心他会挂在自己身旁,简安举手。
站在擂台上的汪潮正组织语言,一眼看到简安举得高高的手,他有些不耐烦的问:“怎么了?汪安。”
简安利落说道:“报告教官,汪燎伤成这样,让我有些害怕。”
闻言,汪潮挑眉,汪燎嘴角抽抽,两人一致望向简安,你还会害怕?
汪潮问:“那你想怎样?”
简安答:“教官你让他出去治疗,别死在训练室里。”
汪潮:“那就让他死在训练室里。”
哇偶~简安朝汪燎丢了一个“你听见了吗”的眼神,你刚刚帮他打我,现在他居然不顾你的死活,让你就死在训练室里耶。
汪燎接受到简安眼神传达的信息,他也不指望汪潮会向简安解释了,他无奈的说道:“对打之后,无论,受了多重的伤,也要等到,课程,结束才能,得到,治疗。”
一句话被汪燎说得磕磕绊绊,简安知道这是因为伤口疼痛导致的,但她没有任何的同情。
“原来如此。”简安往远离汪燎的方向挪了挪。
简安知道,要是之前在擂台上挨打受伤的是她自己,现在就得换做是她忍着痛坐在下面,听汪潮在台上放peach。
一上午的课,1号训练室的三人上得是各有各的痛苦,但好悬是熬完了。
听见汪潮宣布下课,简安刻在骨子里的要往食堂奔跑的DNA动了。但推开训练室的门,看到汪灿那张紧张兮兮往里瞅的小脸,简安又停了下来。
哦,这里是汪汪队总部,并不是学校。
汪灿上下打量着简安,“你受伤没有?”
简安:“没有,就是里面那哥们,被我打得还蛮重的。”
汪灿拉着简安往食堂走,避开从1号训练室里出来的两人的视线。
汪灿:“我还以为你不会下重手。”
简安:“怎么会呢?我可擅长反击了好嘛。”
当初把那个疯女人关进精神病院是反击,现在暴打汪燎也是反击。
闻言,汪灿知道简安已经适应生活在汪家的节奏。
这令他很诧异,当初在太原见基地里疯传的三代第一面的时候,汪灿就觉得她不像是一个汪家人。
在汪家,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不会容忍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叫他们“后进生”。
汪家的宗旨是“亲如一家”,但前辈们总是带着一种傲慢到怠慢的态度看待后来的小辈们,所以他们不会容忍后辈冒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