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端打扰,老头转首冲着谢芊葇二人气急败坏地吼道。
下一刻,他才后知后觉,“什么?你们找玉虚子?”
二人顿时面露欣喜。
谢芊葇急切道:“前辈莫非知道玉虚子的下落?还请前辈告知。”
老头警惕地瞪向二人,“你们找他所为何事?”
谢芊葇如实道:“听闻玉虚子是阵法一道的大成者,晚辈慕名而来想要拜师学艺。”
老头听罢,瞬间板下脸来,不耐烦地摆手道:“走吧走吧,玉虚子从来不收徒,更不会教人阵法。”
谢芊葇道:“还请前辈将玉虚子的住处告知于我,至于他收不收徒,另行别论。”
老头冷哼一声道:“吓跑了老夫的鱼儿,还想打探玉虚子的下落,休想!”
君奕辰冷冷道:“就怕有人明明不知,却假装知道。”
老头顿时暴跳如雷道:“你竟敢怀疑老夫撒谎!不就玉虚子嘛,老夫怎么就不认识了?不妨告诉你们,前两日老夫刚见过他。当时他告诉老夫,他算出近两日便有京都之人会找他,一男一女,二人身份不简单,是也不是?”
谢芊葇和君奕辰对视了一眼,皆是一脸的惊愕。
玉虚子可是少见的“命、相、术、山”四术兼备的旷世奇人。
所以能提前算出他们二人,不足为奇。
如今眼前的老头能准确地说出这些讯息,看来与玉虚子确实熟识。
刚才君奕辰就是用激将法想要试探一下,没想到对方还真与玉虚子关系匪浅。
“既然是晚辈吓跑了您的鱼,那我赔您便是。”
谢芊葇说完,也不等老头回应,取出一包药粉径直撒进了湖里。
“喂,你往水里乱扔什么啊!我给你说,要是毒死我的鱼,老夫可跟你没玩!”
君奕辰极其护短,当下便不爱听了,“喂,老头!你没看到她是在帮你吗?你可真是个无礼的丑老头!”
老头怔了一下,谁料下一瞬不但没有生气,竟还开怀大笑起来。
君奕辰和谢芊葇顿觉老头笑得莫名其妙,只听对方道:“年轻人啊!疼媳妇是好事!哎,年轻真好,当年老夫若是有你一半宠妻的觉悟,也不至于每每想起悔不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