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半天时间,镇南侯府三姐弟和永宁侯府的小公子聚众淫.乱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传遍了京都的整个大街小巷。
如此丢人之事,谢守良翌日都没脸出府,只得以身体违和为由告假,没有进宫上朝。
镇南侯府的大门紧闭着,可是依旧抵挡不过吃瓜群众唾沫横飞的攻击。
隔着高高的一堵墙,仍能听到外面的冷嘲热讽。
就连采买的下人要出府,也只得偷偷摸摸地走后门。
整个镇南侯府都快被唾沫淹死了。声名尽毁,再不复往日的辉煌。
又过了两日,陈忠暗中跑来向谢芊葇禀报侯府的动向。
陈忠站在谢芊葇面前,低眉敛目,比起之前神色间更添恭敬。
前两日虽然他没来了无府,可是后来看到谢老太君、谢守良、秦氏全被抬回了府。
谢二小姐、谢三小姐没了耳朵和舌头,世子也成了无根之人,加上后来听到外面讲述当日的情形,他就更加庆幸当初的抉择。
果然,他投诚乐安县主是十分明智的抉择。
陈忠如实地禀报着,“主子,如今整个侯府乱成了一锅粥,侯府那边极力遮掩世子是无根之人,不惜花了重金在外散播消息,说世子只是染了怪病。另外他们还做了两手准备。”
“哦?什么准备?”
谢芊葇原本闲散地斜倚在紫檀木嵌翠玉的贵妃榻上,昏昏欲睡的她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来了精神。
微眯的黑眸瞬间睁大了。
原本以为这才对镇南侯府造成了致命打击,想来要不了多久,镇南侯府就该在京都消失了。
不过突然听到侯府有了新动向,这倒让她有些意外了。秋后的蚂蚱还能蹦跶几天?
陈忠略一迟疑,回答道:“谢老太君、侯爷和夫人私下寻求神医,想让世子重振雄风。暗地里已经看来不少医者了,可惜没有一个有本事的。”
谢芊葇眸光微动,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嘲。